第四百四十八章 世事無常(1 / 2)

向崇山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少霽,點了點頭,說道:「我兒沒事吧?」

向民元一臉委屈的模樣,說道:「怎么沒事,父親,孩兒都快要被人冤枉死了,您要是再不來,他們都要將我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了。」

向崇山聞言,臉色明顯可見的陰沉了下來。五皇子有些驚訝的看著白一弦身邊的那個少年,之前沒在意他,想不到原來竟然是向崇山的兒子。

短短一兩日,這白一弦,啥時候又跟戶部尚書之子搭上關系了?而且,他竟然也是被彭婉瑜抓來的?

徐升一臉頹然絕望:完了完了,這少年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他哀怨的看著向民元,心道祖宗啊,你有後台背景,你早說啊。

你要是早說你是戶部尚書向大人的兒子,你就是再借我兩膽,我也不敢刑訊逼供你啊。

你什么都不說,你說你這不是害人嗎?

至於彭婉瑜,已經震驚的跌坐在地:原來他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看五皇子的模樣,對戶部尚書如此客氣,自己要冤枉逼供他的兒子,那自己還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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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婉瑜現在心中是真的郁悶加後悔了,她想起來剛才自己得意之時說的那些大話,心中不由一片絕望。

還以為自己是五皇子的女人,從此便可以橫著走了。剛才自己不把京中朝臣放在眼里,眨眼之間就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一個都惹不起。

向崇山問道:「元兒,告訴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放心,爹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向民元說道:「父親,孩兒看到這個女子,蠻橫無理的將這位兄弟抓住之後,放了一根簪子在他的懷里,然後就明目張膽的誣陷他偷東西。

孩兒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一時義憤填膺,便想為這位兄弟證明清白。可誰知道,這女子極為囂張無理。

她見孩兒看到了事情經過,竟然干脆將孩兒也抓了,還一口咬定孩兒是這位兄弟的同伙,也是一個賊子。

父親,那簪子可是御賜之物,這件事一旦落實,孩兒必然性命不保,所以自然不肯招認。

可這女子說她是五皇子府的人,還拿了一塊令牌來證明,說不管孩兒是不是朝臣之子,反正不管多大的官,都大不過皇家去。

她對孩兒的身份不屑一顧,根本不聽孩兒辯解,要對我刑訊逼供,將我屈打成招。

父親,幸好您來的及時,否則孩兒若是熬不過刑罰,真的被屈打成招,偷竊御賜之物,可是死罪,到時候父親可就見不到孩兒了。」

向民元委屈的一哭要哭了的模樣,但吐字清晰,邏輯分明,將事情經過說的是清清楚楚。

向崇山的臉都黑了,說道:「好,好好。五殿下,這天下確實是皇家的天下。所謂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當真是皇上要我這孩兒的性命,那也就罷了。可如今,連你府上一個區區沒有位分的侍妾,也要將我這孩兒打殺,殿下置我於何地?置我向家於何地?

可憐我向家世代忠良,為了朝廷,為了皇帝陛下,兢兢業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想不到,卻落得一個如此的結果,被人如此對待。

老臣定然要將此事稟告於陛下,為我孩兒,為我向家,為我向家的列祖列祖,以及我向家的世代忠良,討一個公道。」

慕容夏都驚呆了,他真是頭疼死了。

彭婉瑜這個賤婢,若只是抓了白一弦,那一切都好說。得罪了白一弦,他還可以補救,最壞最壞的結果,不外乎就是白一弦因為此事,不肯接受他的招攬,轉而投向別的陣營。

到時候,他雖然可惜惱怒,但實在不行,就只好將之暗中殺掉。自己得不到,那也不會讓他為別人效忠出力,跟自己作對。

自己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幕僚,還不是最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