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正想找機會補救,希望王癩子日後不要找自己麻煩呢,聞言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是,是,是這么回事。」
王癩子說道:「你看,官爺,我們可沒說謊。」
捕快說道:「行了,那行凶的人呢?」
於掌櫃急忙說道:「跑了……」反正那人帶著隨從離開了,估計也找不到了。
王癩子則說道:「跑什么跑,沒跑,那不是在你們店里坐著嗎?」那打了他們的,確實跑了。
人家有仆從,看上去也囂張,一看就惹不起。但白一弦沒跑啊,他也確實打了麻子臉兩巴掌外加一腳,這可不是冤枉他。
於掌櫃一聽,心中暗叫糟糕,他雖然心中埋怨白一弦,但卻從未想著要害他。
如今自己不得不替王癩子作證,卻又不想害了白一弦,當真是左右為難。
而那捕快一聽,往於掌櫃的店鋪望去,擋在他們前面看熱鬧的人急忙讓開,露出了坐在店鋪前面的白一弦。
而此時,言風也回來了,看到一群人圍在於掌櫃的店鋪前,想到白一弦還在里面。
莫非出事了?言風不由面色一變,急忙快步上前,分開人群,看到地上躺著一群人沒有白一弦。
在抬頭看到白一弦坐在店鋪前面,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急忙過去,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白一弦微微搖頭:「沒事。」言風上下打量了白一弦一番,發現衣衫未亂,身上無有傷痕,這才放心,隨後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而那群捕快看到白一弦,心中也是一驚:怎么是自家大人?莫不是這些潑皮是自家大人打的?
這倒是很有可能啊,上一次,大人不就打了余以安,給他頭上開了個瓢嗎?自家大人可真是猛。
王癩子猶自指著白一弦叫囂:「官爺,就是他,就是他打我們的,哎喲,我們傷的這么重,這里可有這么多證人的,這湯葯費,總得讓他賠一賠吧……」
言風聞言,目光一閃,低頭看了看白一弦。
捕快沒搭理王癩子,匆匆疾步沖著白一弦走了過去。
這是要抓人?
王癩子心中得意:看你小子還囂張不。而於掌櫃的那邊也急的不行。
誰知眾人並未看到捕快抓人,卻看到一群捕快沖著白一弦行禮道:「卑職見過大人。」
王癩子等人傻了,就是於掌櫃的也愣住了。
大人?他們叫的哪個大人?
白一弦讓他們免禮,捕快說道:「大人,您沒事吧?這群潑皮,有沒有傷到您?」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我沒事,這群潑皮,企圖攻擊本官,把人帶回去吧。」
捕快拿出鎖鏈,面色不善的盯著王癩子等人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攻擊京兆府尹,真是不要命了。帶走。」
京兆府尹?這年輕人是京兆府尹?
於掌櫃的又驚又喜,同時還有些慌恐不安。剛才他迫不得已幫這些潑皮做證,可不是要害這位大人,他可別誤會了,再責怪自己可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