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心中都快要笑死了,柳天賜這貨明明就是在找借口,讓流炢老實待在他身邊,沒事不要去招惹胡鐵瑛。
偏這貨還不明說,在這里拐彎抹角的。
白一弦也是蔫壞,故意說道:「無妨,我身邊有言風一個護衛便可以了。」
柳天賜說道:「那怎么行?一個護衛,萬一真發生點什么事,可不夠吧……」
白一弦說道:「我以前就是言風一個護衛啊,也沒出過什么事。再說言風武功高強,別人也輕易進不了我身。
至於流炢,招他來,原本就是因為我這府邸沒有個武功高手坐鎮。所以他的任務就是護衛府邸,只要時時巡視府邸便可,不必在我身邊。」
柳天賜無奈的點頭道:「哦,哦。」
白一弦故意裝傻道:「天賜,你今天有點不對啊,你到底怎么了?一個勁的問流炢,莫非他惹到你了?」
柳天賜有些沒精打采,說道:「沒有。沒什么,大概我有些累吧。」
白一弦說道:「也是,這幾天為了我的事,你幫了不少忙,也是夠辛苦你的。那你先去休息會兒吧,晚上吃飯再喊你。」
「嗯,嗯。」柳天賜胡亂答應了兩聲,便離開了。
白一弦的面上露出笑容,言風搖搖頭,心中很是有些同情這位柳少庄主。
連他這個不懂感情的木頭都看出來了,他對胡姑娘明明沒有他嘴上說的那么厭惡,甚至還是喜歡人家的。
偏偏不自知,還非得去跟公子打賭,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可以想見,如果這貨還發現不了自己真正的心意,那以後可就有的受了。
此後的時間,寶慶王,小郡主,賈守義,唐霜霜,等一些白一弦認識的比較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了白一弦將要成親這件事。
於是一個個的都自發過來幫忙,並抱怨白一弦沒有早些告訴他們。有了這些人的幫忙,那收拾和裝扮府邸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他們都是有錢有人的主兒,而且一個個比自己要成親還興奮,有錢的出錢有人的出人,進度是大大提高。
臨近日子的時候,白一弦整理好了聘禮的禮單,派人送到了蘇府。先送禮單,至於聘禮,是要等成親那天抬過去的。
蘇奎等看到聘禮單子的時候,真的是又驚又喜又有些憂慮。
為什么呢,因為禮單上的聘禮實在是太豐厚了。燕朝的習俗,聘禮越多,就代表男方對女方越重視,那女方便越有面子。
所以,白一弦給這么多聘禮,是真的將蘇止溪抬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上。這自然讓蘇奎極為的高興。
他憂慮的是,一般情況下,男方給多少聘禮,那女方的嫁妝,應該也要差不離才行,
嫁妝不必比聘禮多,但少也不能少的太離譜了。嫁妝越豐厚,出嫁也就越風光。
因此,白一弦給了這么多聘禮,而且都是極為的貴重的,蘇奎雖然是商人,但蘇府根本就拿不出這么多的嫁妝啊。
他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辦不出什么像樣的嫁妝,那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