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不講道理(1 / 2)

黃忠燕心頭怒極,轉身一巴掌就打在了黃唯奇的臉上,怒吼道:「逆子,你做的好事。為什么要這么做?」

黃唯奇盯著香囊,臉色晦敗,極為難看,但卻默不作聲,既不解釋,也不反駁。

黃夫人急了,急忙上前護住黃唯奇,說道:「老爺,這肯定不是奇兒做的,奇兒和父親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可能會去害父親呢,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

肯定是別人害奇兒的,老爺,您可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了我們奇兒啊。」

黃唯勝也說道:「對啊父親,我也不相信是三弟做的。當時要去請柳庄主的主意,還是三弟出的,他要是真想害祖父,怎么可能會主動出主意去找柳庄主呢。」

黃忠燕想了想,也確實是這么個理,於是忍著怒氣說道:「說,這怎么回事?」

黃唯奇也不知為何,一直不做聲,根本不替自己辯駁。

黃忠燕又要發怒,黃夫人急了,說道:「老爺,您先消消氣,讓我來問問。

奇兒,你怎么了?你到是說話呀,快跟你父親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唯勝也急了,說道:「三弟,你到底是怎么搞得?平時就你話多,這會讓你說了,你怎么不說話了?你快跟父親解釋啊。」

黃唯奇還是不說話,但看上去,似乎有些被打擊了的模樣。

白一弦皺皺眉,說道:「黃夫人,我想,三公子應該不會做香囊才對,您不妨查一查,這個香囊是誰做的。」

黃夫人一聽,恍然道:「對對對,白大人說的對,奇兒不懂女紅,根本不會做香囊。

奇兒,你快說,這只香囊,是誰給你的?此人簡直包藏禍心,他要害你祖父啊。」

「這是……」黃唯奇就說了這么兩個字,眼睛又看向那個已經被剪刀剪壞的香囊,似是說不出來了。

黃忠燕又怒了,再次揚手打了黃唯奇一個巴掌,怒吼道:「逆子,事到如今你還不交代,你是要包庇誰?

有人要害你的祖父,你還不說實話,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祖父被人害死,你才甘心嗎?」

這一巴掌可打的極重,黃忠燕是個武夫,黃唯奇的皮膚又嫩了點兒,一個碩大的巴掌印浮現在其臉上,口角都有一絲鮮血溢出。

黃夫人無比心疼,但見黃忠燕確實怒極,她也不敢說話。

而黃忠燕見黃唯奇還是不做聲,再次揚起巴掌就要打下去,此時黃老爺子也怒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擲向黃忠燕,怒道:「你要打死他不成?還不給我住手。」

黃忠燕挨了自家父親的怒斥,訕訕的住了放下手,說道:「父親,這時候你還慣著他?要不是這逆子,你如今能變成這樣嗎?」

黃庸斥責道:「我自己的孫兒,我自己還不知道嗎?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他能害我嗎?」

黃忠燕心中也有些委屈,說道:「他是不會害您,可他現在不說出到底是誰給他的荷包,那不就是在包庇凶手嗎?

我教訓教訓孩子,您也管,這個時候還這么袒護他……」

黃庸哼道:「我這么一把老骨頭,死了不就死了。你要是敢打我的寶貝孫兒,我就打死你。」

黃忠燕很無奈,父親這個樣子,這個家,他還怎么管呀?更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家事,這可是事關父親自己性命的事。

可你聽聽他說的話,寧願自己死,也不讓自己教訓他孫子。哼,他孫子,還是自己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