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打抱不平(2 / 2)

白一弦有些無語,怎么在人跡罕至的山上,他調戲自個的媳婦兒,居然也有人冒出來打抱不平?

拿劍刺他不說,還要把他閹了?這就有些過分了吧?

言風和流炢兩人自然不是吃素的,有他們在,豈能讓人欺負了自家公子。

言風護在白一弦和蘇止溪身邊,流炢縱身迎了上去,抽出長刀,將女子的劍擋開。

接著,就聽到了幾聲金屬交擊得聲音。

流炢是一流高手,一般人輕易不是對手。沒想到女子的功夫也挺厲害,居然和流炢交戰了幾招而絲毫不落下風。

而且女子一邊打,還能分心跟白一弦說道:「難怪你這登徒子,光天化日就敢強搶女子,原來還帶著這么厲害的護衛。

不過,今天有本姑娘在,可不會讓你這登徒子得逞。」

眼見引來了誤會,蘇止溪顧不得害羞,急忙開口說道:「姑娘誤會了,他不是登徒子,他是我的相公。」

那女子顯然也沒有打算真的動手,其實在她說完那句話,蘇止溪開口說話之前,她就收起了攻勢往後飄去。

流炢卻不肯收手,立時欺身而上。

女子不得不再次應戰,不過她聽了蘇止溪的話,嘴上也沒停,說道:「我自然知道他不是登徒子。不過就算是夫妻,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徑,怕也是有傷風化吧。

正常人家的好女子,哪里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蘇止溪又羞又委屈,白一弦聞言,喲,這女子居然針對的是止溪。

於是他便打算讓流炢抓住這女子,好生教訓教訓她一頓:自己和親親老婆調個情,關她屁事?

腦子里是這么想,口中更是不客氣:「關你屁事?你是哪根蔥,輪得到你來教訓我的止溪?」

誰知那女子似乎不想和流炢打了,只是一個勁的在躲避,聽了白一弦的話,不由暗道一聲粗俗。

她心中有些怨氣,剛要發火,突然眼珠一轉,沖著白一弦,突然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撒嬌的說道:「白公子,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負心人。

許久不見,竟如此對待奴家,讓你的護衛來攻擊我,可真是傷了人家的心呢。你以前對人家那般愛護,莫非都忘了嗎?」

白一弦有些懵逼,這女子在搞什么?剛才還對罵他登徒子,對他要打要殺的,這會兒怎么又開始說這樣的話?

而且,自家老婆可還在自己懷里呢,這女子是想干嘛?挑撥離間啊?不過她能喊出自己的姓,莫非還真是認識的?

而流炢聽了那女子的話之後,心道莫非這是公子的相好?於是他也不敢下重手了,而是頻頻看向白一弦,想聽他下一步指示。

那女子借機縱身越到一邊,不肯打下去了。而流炢這一次也沒有追擊,也停下了身形。

那女子看白一弦皺著眉,好像對她很陌生,在思考她是誰,不由不滿的說道:「壞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舊人。

這才多長時間,竟然就把人家給忘干凈了,虧人家還日日想著你……」

說到最後,居然還輕聲的啜泣了起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又好像是白一弦真的負了她一般。

搞得跟隨白一弦沒多久的流炢都忍不住眨眨眼,看向自家公子,覺得是不是公子當真對這女子做出了什么事,吃干抹凈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