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被攆出來了(1 / 2)

蘇止溪嗔怪的白了白一弦一眼,說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當然是為了念姑娘。

她喜歡你,原本就因為你成親納妾而心生不滿,她如今能留下來,住在這里,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但你今晚若是去梅園洞房,被她知道了,我怕念姑娘會吃醋生氣。」

白一弦說道:「梅園那邊不去,我到是能理解,不過連你也從清園搬到這水榭,又是為何?」

蘇止溪說道:「我自然也是要避諱一些的。若是讓她看到我日日與你住在一起,難免她心中會覺得不高興。

如今一切,都要以你解毒為首要,任何可能會引起念姑娘不滿的事情,我們都要避免。不然萬一她要是生氣走了,你的毒怎么辦?」

白一弦聞言,憐惜的撫了撫蘇止溪的頭發,說道:「你總是這樣一心為我,卻讓你自己受委屈。」

蘇止溪搖搖頭,深情的望著他,說道:「其實我與冬晴一樣,只要你的毒能解,我便不覺得委屈。

你也不要總覺得我受了委屈,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能留在你身邊,為你做一些事,我心便十分歡喜。」

白一弦說道:「其實你不必如此,她既答應了幫我解毒,自然不會走掉。你是我的妻,自然是要與我住在一起的。

若是連夫妻之間都不能光明正大住在一起,那還算什么夫妻?」

蘇止溪剛想說話,白一弦打斷她道:「難道你忘了,我已經告訴她,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妻。她當時不走,以後自然也不會因此而離開。」

蘇止溪微微一笑,說道:「一弦,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

其實你還是不了解女子,女子一旦吃醋,可是不分青紅皂白,沒有任何理智的。

她當時不走,不代表她日後不走。她喜歡你,卻又不得不日日看到你與我住在一起,時間久了,任誰都會受不了的。」

白一弦深知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為另外一個女人說話,所以,他此刻不能贊同蘇止溪的話。

於是他說道:「說不定她看著看著就習慣了……」現在習慣了,將來娶了她,不就更加習慣了嗎。

蘇止溪搖頭,不贊同的說道:「一弦,我絕對不能拿你的生命來冒險,去賭她到底會不會習慣,會不會離開。

我什么都聽你的,但這一回,你就聽我一次吧。」

蘇止溪一邊說,一邊將白一弦推出了房間。然後,她也從里面插上了門,似乎生怕白一弦死皮賴臉的進去一般。

白一弦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都無奈了,他居然又被人給推出來了。

念月嬋推一次,止溪推一次,很好。他就說嘛,止溪這小妮子,真是越發大膽了。

他堂堂一個開國郡公,在自己的府邸里,被自己的兩個女人推出來兩次,你敢信?

額,好吧,一個是自己的女人,另外一個,暫時還不是。不過都一樣,現在不是,將來也會是。

白一弦本來沒打算去梅園,不過經此一事,他還就不信了。沒道理自己一個郡公,晚上連個睡覺的地兒都沒有啊。

於是,他便繞道去了梅園冬晴處。

沒想到,冬晴這小妮子更干脆。明明是洞房花燭夜,夫君都沒來呢,人家已經自己睡下了。

冬晴聽到動靜,睡得兩眼迷蒙,她爬起來,揉揉眼睛,看到白一弦,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少,少爺,你怎么來了?」

這句話,說的活脫脫好像一個無恥敗類少爺,半夜摸進丫鬟房一般。

白一弦沒好氣的說道:「今兒是洞房花燭,少爺我怎么就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