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都不隨便打人了呢(2 / 2)

你要是命苦,那些老百姓就別活了。

賈守義哀嘆道:「誰能跟我有仇呢?我也沒跟別人結仇啊。我現在跟著大哥,都不干壞事兒了,我都變好了,還怎么結仇。」

白一弦說道:「說不定,是你以前結下的仇家呢?你以前,據說仗著家世,整天欺男霸女,惹是生非?

說不定就你無意中打了誰,強占了誰家的女兒?或者是,搶了人家的女人?總之,讓人家記恨在心了呢。」

賈守義說道:「那他以前怎么不報復我呢?」

白一弦說道:「以前沒能力唄,被你欺負了之後,一氣之下,去學了武,現在學成歸來,找你報仇來了。

或者,他以前一直在外流浪,最近才回來,得知你欺負了他們家的人,所以一怒之下來找你報仇了?都有可能。」

賈守義臉色更苦了,他仔細一琢磨,他以前確實是有些混蛋啊。說不定真的就跟白一弦說的那般,自己當時欺負了人家的家人,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但仔細想想,自己雖然混蛋,但做的也並不是太過分啊。

賈守義說道:「大哥,我跟你說,我以前雖然混蛋了點,但欺男霸女,也沒那么嚴重。

我可不像余以安那個小子,他才是真正的,欺男霸女。我是獨子,我爹也管得嚴,不像余淮成,護短的厲害,從不管束,更不約束自己兒子。

我要是犯了錯,我爹懲罰我也挺嚴重的。所以我以前,雖然仗勢欺人,但也就看到不順眼的人,或者有人沖撞我的時候,我才命人打他一頓,但也從來沒把人打死過啊。

而且,我也沒霸女,最多就是,口頭上調戲一下,從來不強迫。我都是上花樓里去尋樂子的,對普通百姓家的女兒,可不敢用強,我怕我爹打死我。」

白一弦說道:「怎么,沒打死人家,也沒強迫人家女兒,只是調戲調戲,你還挺驕傲的唄?」

賈守義不好意思的嘿嘿了兩聲。

白一弦雖然斥責賈守義,但說實話,聽賈守義這么一說,他以前,確實比那余以安強得多。

畢竟余以安還差點對止溪用了強,也是因為這件事,余淮成才被罷黜的。

賈守義說道:「不管怎么說,我也沒有那么太過分啊,誰能跟我結這樣的死仇呢?」

白一弦說道:「你不是被欺負的一方,自然不明白,人被欺負了,會產生怎樣的想法。

說不定你自己覺得不過分,但是在那些被欺負的人眼里,你已經非常過分了,甚至他們已經恨你入骨了呢。」

賈守義覺得白一弦說的有些道理,不由愁眉苦臉的說道:「那這可怎么辦?對方要是再來殺我,可怎么辦?」

白一弦問道:「你以前,真沒弄死過人?也沒有,強迫過什么女子?」

賈守義搖頭說道:「真沒有。」

他以前因為身份,很少有人敢沖撞他。就算他招惹了別人,別人也大都畏懼他的勢力而求饒,不敢跟他沖突,所以他都是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放人了。

他此生,唯有剛認識白一弦的時候,想弄死白一弦,因為當時白一弦不把他放在眼中,說話又氣人,他還從來沒被人那么對待過,所以他也實在是被白一弦氣狠了。

可惜最後也就是想了想,沒多會兒就被白一弦的能力給折服了,然後就從此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了白一弦的身後,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開啟了嶄新的人生。

從那之後,整個人都變好了,他現在都不隨便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