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拜羅,在回棘地位也是不低,他的母親,也是大部落的首領女兒。
三王子突蒙,去年的時候,突然自己悄悄的來燕朝京城游玩,還和白一弦有所牽扯。
後來匆匆離開,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這兩人,能力都是不錯。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在雪山藏匿兵器的那人。
而且突蒙似乎本來就對白一弦圖謀不軌,如今再次來燕,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好在,白一弦如今是開國郡公,也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可以任人拿捏的四品官了。
突蒙即便是回棘王子,但也不能拿燕朝的開國郡公如何。
想到這里,慕容楚微微松了口氣。
皇帝看了他一眼,問道:「皇兒就是為了回棘要來燕的這事兒來的?」
慕容楚急忙說道:「是,其實也不是。兒臣與白郡公就回棘王子要來這件事,與他們此行的目的,商議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
所以,便來告知父皇,還請父皇決斷。」
皇帝淡淡的說道:「說吧,得出了什么結論。」
慕容楚將他和白一弦的對話復述了一遍,並著重強調了一下白一弦的猜測。
最後說道:「雖然,這只是白郡公的猜測,但兒臣覺得,是有可能的。
而且,不管如何,防患於未然是最好的。只要我們提早有准備,那么,無論楚國那邊有什么動作,或是有什么陰謀詭計,我們都不必懼怕,更不怕被打個措手不及。」
皇帝沉吟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白一弦分析的有道理。
不過是一道折子,他便能想到這么多。
今日他接到折子的時候,與重臣還商議了一番,可惜連朝中的這些大臣,所想的都不及白一弦深遠。
當然,這也是因為,當時在座的都是文臣的緣故,像是黃忠燕之類的武將並不在。
文臣對於戰爭,似乎永遠都不敏感。若是黃忠燕在,想必也能想到這些。
但,白一弦,也是文臣,他就能想到。
皇帝不由嘆息了一聲,撇開身份不說,他當真愛極了白一弦的才華和能力。
慕容楚看了看皇帝的臉色,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父皇,若此事為真,我們當如何處理?」
皇帝問道:「皇兒可有何見解?」
慕容楚想了想,說道:「從去年,黃庸老將軍病危,是楚國人搞的鬼,我們便已經察覺了楚國的野心和陰謀。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燕朝便開始秘密的布防和准備。
時至今日,也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兒臣認為,提早做好一戰的准備。如此一來,無論那燕朝有何陰謀詭計,我們都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燕皇問道:「這么說來,皇兒也是主戰。」
慕容楚說道:「是,況且,這也不是我燕朝可以決定的。兒臣即便不願意開戰導致生靈塗炭,死傷無數,民不聊生。
可楚國野心勃勃,未必會有這些顧忌。所以,燕楚,必有一戰,我們要及早做好准備,才不會吃虧。」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皇兒說的不錯,楚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