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應該就是觀察一下自己,還有突蒙、德布泰三人的面部表情變化,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們三人的臉上看出端倪。
他是在試探他們三人。
可是當時自己誤會了,還以為那個牌子是江曜王白一弦的。
而燕朝至今沒有查出那個牌子,以及上面的暗號到底是誰的。
看來,當時突蒙和德布泰兩人,也沒有露出端倪,所以江曜王才沒看出來。
這么一來,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突蒙,德布泰……表面無爭,其實暗中謀劃,也想要爭奪汗位。
甚至於,他們已經在暗中,秘密籌備了不知道多久了。
能裝備萬人軍隊的兵器啊……這么多武器,悄悄的打造出來,並且藏好,自己居然一點都沒察覺。
這是多大的能力,多強的心機才能做得到的事情啊。
如果不是被燕朝的江曜王無意中發現,自己將來,說不定就得栽在這上面。
拜羅臉上的殺氣已經濃郁的有如實質一般化不開了。
汗位一定是他的,誰要爭搶,就是他的敵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拜羅的心腹看著主子臉上的殺氣,問道:「二王子,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要不要,趁現在,直接把他們給……」
他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拜羅心中其實是非常想要直接干掉兩人的,趁著現在在外面,兩人身邊沒有多少人。
但性格有些沖動易怒的拜羅,最終竟然忍住了。
他說道:「現在不行,父汗派我們三人出來,最終卻只有我回去,他們兩人死的不明不白,父汗一定會懷疑我的。
父汗雖然允許我爭搶汗位,但卻絕對不容許我為了汗位,殘殺兄弟。
一旦被父汗知道了,我就沒有任何機會了,這汗位,就等於我拱手讓給了吉術。
所以,現在還不是動他們的好時機。」
他是想殺兩人,但目前卻得忍著。
屬下說道:「那我們該怎么辦?他們兩人隱藏的那么深,甚至都藏匿兵器。
說不定,他們還有其他的手段和後手,將來有可能會是王子的勁敵。
我們總不能,縱虎歸山吧。」
拜羅說道:「就算要殺,也要等返回回棘之後再動手。
在燕朝只有我們三個,他們死了,我就太明顯了。
等回到回棘,我有的是辦法,悄無聲息的弄死他們。到時候,還不會讓父汗懷疑到我的身上。」
屬下說道:「是。那這一段時間,屬下要不要派人監視他們,看看他們的動作?」
拜羅說道:「不,不必,這一段時間,不要露出端倪,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便可以了。
現在他們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們的真面目,還會繼續在我面前演戲。
若是派人監視他們,被他們察覺了,那就不美了。
本王子,要的就是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察覺。
這樣,原本是他們在暗我在明,現在,就反過來了,變成了他們在明我在暗。
只要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們也不會提防我。
到時候,我出其不意的弄死他們,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