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將紙條遞給了白一弦。
白一弦打開一看,發現不是之前的那張紙條了。
此時已經換了一張。
因為這張紙條上面,多了幾個字:「承親王親啟,城外十里亭一見。」
言風看著白一弦問道:「公子?」
白一弦擺擺手,說道:「不去不去,插回去插回去。
本王什么身份,豈容人召之即去,那豈不是跌份么。
誰知道對方是什么阿貓阿狗。
有事兒不去王府找本王,還非得讓本王去什么城外十里亭。
本王一天天忙的很,哪有那些閑工夫。」
言風點點頭,贊同的說道:「公子說的極是。」
白一弦說道:「如今想見本王的人太多了。
這對方連個身份都沒有。
就像今兒早上,還有一個女子,想千方百計的接近本王呢。
說不定此人,也是什么犯了花痴,想接近本王的女子。
本王聰明才智,才不會上當。」
說完之後,將紙條交給了言風。
言風說道:「公子言之有理。」說完就把紙條帶著六芒星,再次插進了那大樹里。
白一弦看看天色,已經是中午了。
方才賈存信留吃午飯,他也沒有留下來。
又不打算回府,因此決定去附近的酒樓之中。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言風問道:「公子可還記得那六芒星么?」
白一弦說道:「記得,怎么不記得。
當年我們遭遇風雨樓的刺殺,你身受重傷,不知所蹤。
後來就是這六芒星的出現,我最後才找到了你。」
言風點點頭,說道:「不知道此物這時出現,邀請公子一敘,所為何事。」
白一弦說道:「他救過你,我自然記得這恩情。
若能力所及,也願意相助一下。
此番不去,也只是為了點他一下罷了。
我不介意他脅恩以報,但要適可而止。
我可不是什么條件,都會答應他。」
言風點了點頭,雖說當時,他落在風雨樓的人手里,應該是那黑袍人救了他。
但言風並不承情。
因為那黑袍人救他,乃是有目的的。
他此生已經打算終身跟隨白一弦,不會再因恩情而侍二主。
來到東市,白一弦也沒挑,隨意選了一座看上去還不錯的酒樓就走了進去。
進入包廂,點完了酒菜。
沒幾分鍾,小二就舉著一個托盤進來了。
托盤上放著一個茶壺,幾樣餐前小菜。
擺放完畢之後,店小二又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白一弦,說道:「客官,剛才有人,讓小人將這個交給您。」
說完,他放下信就離開了。
白一弦打開了信,不出意外,又是熟悉的字跡。
上面寫著,承親王親啟。
恭請承親王,城外十里亭一敘。
這回有了落款:救了言風一命的黑袍人。
白一弦不由一笑,這是見請不了自己去,就打算借著當年救過言風的恩情,來『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