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本的事兒堅決不干。」
慕容楚居然還有些委屈:「虧我那么疼你,你就不能疼疼我,就當給我放幾天假還不行嗎。」
白一弦看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樣,不知道咋滴,居然還有點心疼。
他說道:「心疼是心疼。
這可比賽吧。
贏了輸了,結果都一樣,沒啥區別。
總覺得比賽起來就沒啥意思了。
沒動力。」
慕容楚居然還開始耍賴:「那我不管,就這么說定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眼上系上手帕,就要射擊。
白一弦急忙說道:「不行不行,你是高手,還會聽聲辨位呢。
說不定耳朵一動,就能聽到獵物在哪兒了。」
慕容楚問道:「那怎么辦?」
白一弦說道:「把耳朵也堵上唄。」
小六覺得這個提議就很離譜。
但他知道,皇上一定會同意。
果然,慕容楚點點頭,說道:「真是個好主意。」
小六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主子,這里方圓幾百米都沒獵物了,都被嚇跑了。
在這里比賽,您和王爺,就是射到天黑,估計也是平手,啥也射不著啊。
要不,咱換個地方。
而且,怎么也得說說規則吧?
不然,射到個樹葉子,石頭塊兒,那算,還是不算呢?」
小六覺得自己也是瘋了。
他居然能提出這樣的提議來。
慕容楚卻開心了,又拉下眼罩,說道:「准。
來人,你們幾個,就在這里,砍些樹木,給朕,圍起來,做一個,簡單的圍欄。
剩下的,都去給朕,抓動物去。
要活的,抓回來,就放在圍欄里。
朕和承親王,要比賽。」
白一弦無語,當皇帝的果然任性,在這冰天雪地里弄什么圍欄。
本來比賽看的就是運氣,這把動物抓回來,還怎么比?
最後白一弦阻止了。
他們讓大部分侍衛分散出去,呈圓形,把周圍的動物,往這邊趕一趕就可以了。
兩人分別帶著言風和小六,往前走了一段距離。
選了個地方站定,就讓侍衛們出去了。
最後規定,不分大小,只看數量。
樹葉樹木不算,只看動物。
誰能射的多,誰就贏。
當然,受傷的也算。
畢竟閉著眼睛嘛,又堵著耳朵,難度加大了。
只要能擦傷動物,也算射著了。
到時候,自然會有小六或者言風,幫他們把傷著的獵物給抓回來。
兩人把眼睛用手帕給系上,慕容楚更是連耳朵都給堵上了。
然後就開始原地賺幾個圈,張弓搭箭開始射擊。
言風跟小六兩人在一邊,無奈的互視了一眼。
這場面,要是說出去,誰敢信啊?
誰敢信前面那兩捂著眼睛堵著耳朵,一臉興奮跟小孩兒似的的兩個人,能是當今的皇上跟承親王?
這怕是說出去都沒人信。
確實,校場上的射手,也有捂著眼睛射擊的。
但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在練射擊,或者是比賽。
可不像這兩人,射著玩兒,還堵耳朵,還轉圈。
都不用心,隨便射。
小六看著那玩的不亦樂乎的兩人,一邊做裁判,一邊用胳膊碰碰言風,說道:「你們家主子,真不正經。
都把我們家主子,給帶跑偏了。」
言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回懟道:「你們家主子更離譜,我從沒見過把皇位當賭注的皇帝。」
小六為之氣結,無法反駁,只好說道:「你這話是大不敬,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