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武和泫雅兩人臉色都是變得極其凝重，目光滿是忌憚之色，他們兩人算得上是站在妖域最頂尖地行列的。

但他們卻知道，在這妖聖面前，他們的修為還是不夠看，即使他們很看好卓文，也不認為那卓文會是這妖聖的對手。

而台下更多的修士，在看見妖聖出現後，都是出現狂熱的崇拜之色。

東皇太一右手托著九層塔，隨後在塔底出現了一抹光團，這光團內是一個小人，是大護法孫鴻儒的面貌，正是大護法的神魂。此刻，大護法的神魂漂浮在東皇太一掌心之上，聲色內荏地控訴道：「妖聖大人，您可要替我做主，這卓文是我們妖聖宮的新晉客卿護法，我對他不薄，但他卻恩將仇報，使用陰險手段陰我，差點就要殺了

我！」

「妖聖大人，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絕對不能留，必須要就地處決掉才行！」

東皇太一看了大護法神魂一眼，旋即將目光落在生死台上的卓文身上，道：「你可知罪？」

卓文抬起頭，嘲弄地道：「我何罪之有？這老匹夫為了一己之私，處處針對我，甚至不惜置我於死地！此次生死斗還是他提出來的，為的不就是要除掉我么？」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我的實力出乎意料，最終反而栽在我的手里！在生死台上，我敗了，我殺他本就是天經地義，反倒是你，出手干涉，你可知罪？」

卓文直視著東皇太一，聲音洪亮，振聾發聵，直沖天際。

「卧槽！這家伙太有種了吧，在妖聖大人面前，還敢反駁，甚至還質問妖聖大人知罪否？這家伙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此人是不是擊敗了大護法以後，自信心膨脹地太厲害了，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居然質問妖聖大人，這不是找死嘛？」

「……」

台下幾乎所有人都呆滯了，被卓文的話語給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妖聖是妖域最高統治者，也是最強者，在妖域有著絕對的權威，多年來，無人敢當面質問妖聖。

但現在，有人還真的干出這種事情了，而且還對妖聖興師問罪，實在是膽子夠肥的啊。

衡武和泫雅相視一眼，皆是風中凌亂了。

他們知道這卓文確實是膽大包天，但他們還是發現遠遠低估了這家伙，這家伙地膽子簡直是比天還大，當眾質問東皇太一，這心是有多大啊！

東皇太一微微一蹙眉，他現在親自來了，此子居然還敢反駁他，而且還質問他，這是他成為妖聖以來，第一次被人當著面質問。

「此事大護法確實是有錯，但還罪不至死！你殺心太重，滿身煞氣！這樣吧，你隨我去妖聖殿，面壁思過百年，若是你能悔改，我自會放你自由！」

東皇太一聲音淡漠，卻是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聖女臉色微變，她剛想要開口求情的時候，卓文再次開口了，道：「讓我去妖聖殿？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讓我去妖聖殿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滿頭黑線。

見過囂張地，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妖聖可是堂堂第五衰大能啊，你頂多也就是第四衰地實力，在妖聖面前，你完全不夠看啊，居然還質疑妖聖的能力。

妖聖也是一愣，他也是第一次見過這般囂張地，他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打算出手鎮壓。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話和你好說的，今日你不去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