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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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上京,花生找到了家極小的客棧的...柴房投宿。

說客棧小,是因為,這家處在西大街最角落里的客棧外牆黑乎乎里面黑乎乎,只一張桌子、五間客房,柴房小到站個人便轉不了身,如此極品客棧花生找了大半天才找到,雖然黑乎乎,貴在價錢便宜,便宜到連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五文錢一天啊五文錢,如此天價是她一路行來如何還價都到不了的底線啊,如今,盡然在這天子腳下的上京城內享受到,啊,佛祖菩薩天神,你們終於記起花生我來了啊!

流年上次吐血後臉色一直蒼白如紙,表情冷冷拒人千里,無論花生如何逗笑耍寶都不理睬,他最多的表情便是閉上眼睡覺。

女人心,海底針!這是花生最後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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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京的第二日,花生上街轉了圈買了些葯和包子歡歡喜喜的回來,進屋一瞧沒看見傅流年,她愣了下,傅流年身體不好基本不外出,今天有些不尋常...她心中咯噔了下。

放下葯和包子,花生一屁股坐到地鋪上,心想,小媳婦肯定去解手了,半個時辰後,她想,小媳婦可能上街去找她了,兩個時辰後,她想,小媳婦會不會迷路?她開始擔心了,騰的站起身子就要往外沖,才走了幾步又站住,自言自語:「小媳婦若回來找不到我會擔心的。」於是,她重新坐回地鋪上。

又過了一個時辰,肚子開始咕咕叫,花生拿了個包子,又想,小媳婦肯定也餓了得留著給她吃...

六個時辰後,天黑了又轉亮,傅流年還是沒有回來,她拿起個包子啃起來,心開始發涼,小媳婦走了?!就這樣不聲不響不留一字的走了?嘴里塞滿包子,心里堵的慌,走了個白吃的家伙,我應該高興才是,可...

她的傷能治好不?若再吐血那如何是好?滿腦子都是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