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璧其罪(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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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波樓里白色衣衫的少年憑窗而立,從清晨一直到午夜,幾步遠處那個叫無問的少年顯得有些焦急,忍不住又催促了遍:「殿下,該走了,再不走,恐怕...」

「無問,他會來嗎?」

「這個...殿下,我們真的該走了,大事要緊。」

少年沒有答話,風吹動衣衫,顯的有些落寞。

無問實在看不下去,也不知這兩人在唱那出戲,一個樓下發呆一個樓上發呆,就是不見面,於是,他說:「殿下,我去叫他上來吧。」

「不用。」

「但是...」

「你去准備些點心,站那么久,他定是餓了。」

無問嘆了口氣轉身而去,小樓里留下他一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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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波樓外,花生站了很久,小眠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細想,著實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傷心甚至還動手打了人,真是因為氣他在那種地方那種情形下逆來順受?難不成反抗了她就會舒心?就如小眠所說,為了活命,若換做別人也會一樣做法,她從來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怎會如此專牛角尖?

貞潔,算個屁東西!

是心疼他被人欺負?還是氣自己沒能保護好讓他受此委屈?

總之,兄弟受辱,她傷心是必然的,這樣才是真兄弟!

可卻有什么東西在心中像要慢慢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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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新亮起來時,她從窗戶溜進了屋子,才一站定,身後便響起一聲輕嘆似的低語:「你來了。」

她微驚,轉身便看到琴案後容顏蒼白的少年,他隨手理了理琴弦,道:「彈只曲子給你聽,如何?」沒等她回答,修長如玉的指尖已傾瀉出娟娟琴聲,歡快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