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目瞪口呆,半響問:「這大戲一樣的情節,你又怎么知道的泥?」
月笙咯咯笑的歡:「那是因為,就像大戲里唱的那個樣子,我娘親很清楚那人的心狠手辣,自知活不了了,於是悄悄留下份信給我外婆,我外婆不認字,拿來讓我讀給她聽,於是我便知道了大概,再加上我個人的少許揣測猜測以及推測,於是便有了上面完整的故事情節。」
初一一頭汗!這姑娘果然還是瘋瘋癲癲。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當年傅盛年的案子的主審官是誰!」
初一疑惑:「這很重要?恧」
「當然。」
初一從善如流,順著她的話問:「誰?溲」
月笙眨眨眼,一本正經道:「傅流年,現在的皇帝陛下,當時的五皇子殿下。」
。。。。。。
初一瞪大眼,滿眼不敢置信:「所以,你進宮,其實是來報仇的?」
靜默。
風吹樹梢,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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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道:「我之所以進宮,是因為有人與我爹爹說,我是鳳格,是母儀天下當皇後的命,我爹爹信以為真,鬼迷心竅之下耍了點手段將我弄進宮來。當然,後來我在冷宮恢復記憶後,的確曾想過找陛下報仇。。。」
初一恍悟:「怪不得,那段時間你好似發了春,削尖腦袋想當寵妃。。。你其實是想接近他伺機下手?」
月笙看看天,翻翻白眼:「說實話,那次在昭和殿第一次見到陛下真容,我是真被迷得七葷八素!只是後來發現,美則美矣,卻是個沒心的,無趣的很,嗯,哪有我家小七可愛!」
又繞到小七頭上?
初一很是無奈:「那個啥,你別動不動就一臉春心盪漾,行不。」
月笙一臉無所謂:「放心,作為姐妹,我不會讓你做選擇夫君還是選擇我的題目。。。」
「。。。或許你該再調查清楚些,當年事肯定還有其他內因,比如,你娘和你爹的分開,你娘和傅盛年的糾纏,傅盛年的罪名,最主要。。。那個威脅你娘的人未必就是傅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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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長談,到了響午,內侍已來提醒過兩次用膳,初一說:「或者,咱們先用了膳,再合計合計。。。」
月笙拍掉手上的點心沫子,打個飽嗝:「我飽了。」
初一皺眉:「就那么急著投奔你心上人?」
月笙笑眯眯看著她:「初一啊,你是想問我怎么就改變主意不報仇了吧?」
初一干笑:「。。。傅流年即便真的是主審,你娘的死也不能全算他頭上。。。」
月笙兩手一插腰,罵道:「好你個有了夫君不要姐妹的沒心肝的壞丫頭。」
初一嘆氣:「這不在和你探討案情嗎?咱不能放過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不是?!」
「冤枉?你知道傅盛年那件事上,當年誰得利最大?」
初一無語,她哪能知道,她都失憶了好吧!
「表上是太子傅錦年得利,但其實,真真漁翁得利的只一人,因為,傅錦年後來也死了,謀逆被誅,只傅流年一直活著,並且成為了當今的皇帝陛下!」
。。。。。。
初一揉揉額頭:「那也不能說傅流年是主謀,他不會術法,他也被封印了記憶,封印你記憶的那人才該是你最大仇家。。。你母親的信上沒說那人是誰?」
月笙笑了,明媚燦爛:「果然不愧是我南宮月笙首席貼身大丫頭,聰穎美麗,智慧過人。」
「別扯。」
月笙抬頭望著遠處,桃紅柳綠,梨花成雪。
「初一啊,那個人一貫心狠手辣,本來大戲結束我一定是被斬草除根的下場,可最後,他盡然沒下手!知道什么原因嗎?」
初一眨眨眼:「良心發現?」
月笙笑眯眯道:「因為你啊!傻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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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人空出手來打算斬草除根的時候,洛花生自焚的事發生了,一番雞飛狗跳後,那人突發奇想,來了個狸貓換太子,將王月明送去給南宮長風,南宮長風見到王月明幸喜若狂,當下便照那人的話將王月明的臉略略修正了下帶回金陵,對所有人宣布,南宮月笙回歸!
而「太子」則被那人帶走了。
當年月笙曾在上京南宮長風的別院里見過痴痴傻傻狀的洛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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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是說。。。是說。。。」
笙點頭:「無痕,公子無痕,或者說無痕公子,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我父親的幼弟,南宮世家小公子,南宮長卿,他,一手導演了傅盛年那出大戲。」
初一完全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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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戲文真的來源於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