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行且我素(1 / 2)

黑鍋 常書欣 2731 字 20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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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醒了。」

「睡得好么?下午五點到今天早上六點半,十幾個小時了,真能睡,跟頭豬樣!?」

「嘿嘿」

「哎呀呀呀集來、出來,你不煩我都煩了,」

胡麗君不迭地把鑽在自己懷里的腦袋往外推,被子里鑽出來一個眉眼中含著壞笑的臉龐,似乎剛剛朵頤了美味一般的愜意,半支著肘,壞壞的看著此時同樣安祥、愜意和滿足寫在臉上的胡麗君。

卧室、溫床、晨曦露著微微的光亮。

一對、一雙、身上覆著被翻年重浪。

胡麗君不但找了個,吃飯的地方,而且還找了個睡覺的地方,倆個人,順理成章地重溫了那一夜的瘋狂。不可否認,做*愛是最佳愉悅身心的方式,特別是做完之後累得像死豬一樣呼呼大睡,又不失為最佳的休息方式,在兩種方式交替組合的作用下,你就想抑郁都不行。

比如簡凡,如此的神靖氣爽,心致大好,被胡麗君拽出了被窩尚自不太老實,扮著惡少調戲良家村姑的樣子,端著胡麗君的下巴,眯著眼不懷好意的盯著,就差說一句:妞,給爺吹一個」

胡麗君有點羞似地,一把打過簡凡的咸手:「別鬧了,跟上輩子沒睡過女人似的。」

「嘿嘿,小別勝新婚,大別如蜜月,,上次賴我,這次可不賴啊,你把我勾引你家來了」。簡凡說著,掰著胡麗君的胳膊,來了個,溫柔反抱,躺在胡麗君的臂彎里做了個小鳥依人狀,逗得胡再君咯咯直笑。床幃之間的打鬧自然是花樣層出不窮,偶而間的**動作有時候甚至和搏擊的動作如出一轍,要說到這茬上,簡凡可不就得自甘下風扮演被愛的角色嘍。打鬧的半晌,胡麗君饒有興致地看著神采奕奕的小帥哥,突然出聲問著:「哎,不怕我纏上你非要嫁給你呀?」

說這話的時候,食指彎曲著滑過簡凡的鼻梁,好似也在調戲,只不過簡凡好像並不擔心這個由頭,笑著道:「纏唄,娶個有房有車有存款的、工作穩定的老婆,打著燈籠也難找唆,呵呵」胡姐,其實你心里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什么結果,愛和做*愛是兩張皮、生活和性生活是兩碼事,我下決心娶你要比你下決心嫁給我容易得多」。

「呵呵我也知道我們沒有什么結果,可是,我總是忍不住想要享受這個,過程」胡麗君被簡凡說中的心事,有點悻然,離過婚的女人恐怕對於二次婚姻的選擇會更加理智,感情和一夜情同樣的兩個概,念。看著躺在自己臂彎里骨碌碌轉著眼睛的簡凡,胡麗君不由得有點、氣惱,來了個夾脖擒拿動作挾著簡凡叱道:「你將來就有了老婆、當了別人老公,是不是還會在外面沾花惹草」老實交待

「嗨、嗨、咱倆光著身子呢。別討論道德范疇的問題行不」放開,掐死我了。簡凡掰著胡麗君的胳膊,一句把胡麗君說得又氣又好笑,放了人,又是語有氣惱地輕輕蹬了一腳。簡凡被突來的問話搞得有點糗,正准備穿衣起床的時候,不料胡麗君又把他一把攬住,還要讓陪著懶會床。

嬌帝如面、玉體橫陳,簡凡倒恨不得一直鑽在被窩里不出來。只不過胡麗君偶而的嗔惱,會讓他想起那個已經離開大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的蔣姐,對於向來信奉「百花叢中過、挨個摸一摸」的簡凡而言,向來沒有分清楚過奸情、偷情和真正感情的區別,不過這一次好像有點感覺了,最起碼在嬌喘微微、赤程相見的時候,有那么一種幻覺,好像自己抱住的,是那天哭出奔走,不再見自己的人 是那個最需要安慰和溫存的人。

只不過現在摟著的卻是另一個人,撫過光滑的玉體,倆人緊擁著,簡凡尚記得昨天下午在這里洗過澡後,是自己動手把胡姐錄成小白羊然後一撲而上的,想想那時候自己紅著眼睛把胡姐扔到床上撲上來的時候,肯定是十足的色狼得性。

哎,其實男人都有當柳下惠的機會,只不過都更喜歡當西門慶而已。

媽的,看來我這輩子齷齪定了,想高尚都高尚不起來了」一念至此,簡凡心里暗罵了一句,只覺得有段時間里心里構築的愛情堡壘,又瞬間坍塌了。

「想什么?」胡麗君捏著簡凡的耳垂,輕輕地問了句。簡凡搖搖頭,沒有把心事說出來,胡麗君還以為他的心思又飛到案子上,此時卻是不打鬧了,側過身上撫著那張帥帥的臉龐,有幾分愛憐地問:「你是不是准備放棄這個案子了?」

「放棄?為什么這么說?」簡凡問。

「我干這個快十年了,其實從支隊下達解除封隊的命令開始我估計你就想到了省廳來咱們組聽匯報的時候吳鏑跟看來了,昨天在雅致工藝品廠帶人清理現場,提取證據的也是吳鏑,刑事技術偵察他可是行家里手,有了我們鋪開的這么多線索,對於他繼續解決這個案子太容易了,沒准又要成了省廳領導、市局牽頭、支隊協助的格局,畢竟這么大個案子,誰拿下來都驕傲十年的資本」。胡麗君娓娓說著,有點為簡凡鳴不平的意思,…一品婆員。能左右得了案情講展。但永遠左右不了的局勢雙猴,而且看現在的展,似乎市局和省廳都有意捧吳鏑的意思,如果那樣話,胡麗君知道,簡凡沒准又得找人蔭地自個涼快去了。

不料簡凡根本不在意,頭仰著,撇著嘴道:「那又怎么樣,功勞有點就行了,總不至於全抹完了吧?再說了,功勞真那么重要嗎?曾國偉回來了、殺人凶手浮出水面了,找了他十幾年的人都心安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沒覺得你有這么高尚呀?真不在乎呀?。胡麗君問。

簡凡搖搖頭,不在乎。胡麗君還有不死心,又加了碼:就案情本身而言,我覺得可能出現兩種轉機,第一種是勢如破竹,一鼓作氣水落石出;第二種,很可能就此結案,現在殺人凶手浮出水面的,但幕後指使人我們還不清楚,車上的最後一個人是誰?是不是還有我們內部的人參與,這個,很關鍵」而現在是一個關鍵的分界點,可以順藤查線,引出更大的案子,或者,可以就此打住結案,畢竟凶手出來了,哎,我說話你聽了沒有

胡麗君看出簡凡有點心不在焉,使勁掐了一把,簡凡哎喲一聲不耐煩地說著:「我聽著呢?」我問你啊,你辦的案子稱得上完美的有多少件?就即便是你辦得完美,審判呢,你覺得會公正么?服刑呢,你覺得監獄不會做手腳?齊樹民、李三柱、鄭本勝加上陳久文,十四只前那樁走私案都是重罪,可沒過幾年都出來了,減刑的減刑、保外的保外,真把黑幕都拔拉開了,倒霉的是咱們呀,這你都沒看出來」

「你就這么想的?」胡麗君詫異的問。

「哼,我根本就沒想」我得想想美好的事,比如呢,去看看福利院那些胖娃娃小護士,嘿嘿,比如馬上回家了,我得好好吃上幾天、睡上幾天再玩上幾天,人不能太敬業,太敬業容易早死,,再比如,我剛才就分析到了一個隱藏的巨大的秘密,也是美好的事,你信么?。簡凡說著說著,眼睛骨碌碌轉著變化了。

「不信胡麗君馬上搖頭,知道他不會有井么好事。

「和你有關呀,你真不想聽呀?」簡凡壞壞的轉過臉來,半支起了身子,看著被子下凸四有致的玉體,一條優美平滑的曲線。

「是嗎?說說看胡麗君笑吟吟,感覺到了簡凡眼中透出來的貪婪、透出來的火熱,幾分誘惑地說了句,被子稍稍下拉,露著一片白。

為悅己者而悅、為悅己者而容,女人都有類似的傾向,被男人欣賞,不管是穿著衣服或者脫了衣服,都是值得驕傲幾分的。

「嘿嘿,,我分析到了這兒,從這兒,可以反映出一個女人的性格、思維以及思想傾向,信兄,,你露出來我好給你講解簡凡兩指捻著往下拽拽被子,胡麗君不依,又被簡凡故作姿態一說,倒似信非信了,輕輕地拉下了被子。

看到了、看到了,,簡凡使勁了咽咽喉嚨里,喉結動動,一副接涎欲滴的樣子,眼前,兩個堅挺、飽滿峰巒,那個第一次激起自己無限勇氣的地方,現在同樣能勾起人無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