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他親自照顧,別人欺負她他維護,知道她不開心送她禮物。
他還要怎樣?他墨北梟何曾對女人這么上心過,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蘇小魚追出來給他道歉,手機響了一下,墨北梟滿心歡喜拿起來,卻是一條賭博的垃圾短信,氣得他砸了手機。
胸口郁悶不已,呼出一口大大的煙圈,蘇小魚,你究竟要我怎么對你?
娶她?這個念頭才在腦子里升起就被他排除。
將她這樣的女人娶回來每天專門氣他的嗎?那他肯定會少活二十年。
仔細回想著她說出的這番話,難道她是欲擒故縱,覺得自己離不開她,她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逼迫自己娶她。
如果是這樣她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表面上看似單純沒有心機,實際上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爾虞我詐的商場里面他見過太多口不對心的人,就連楚嵐這個女人不也不是一早自己看到的那樣簡單么?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
墨北梟開始懷疑蘇小魚是故意在他面前演戲,裝傻充愣。
她已經成功了一大半,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就像是一種毒素。
墨北梟幡然醒悟,驅車離開。
翌日一早,蘇小魚睡得並不踏實,她做了一晚上的夢,夢境十分混亂無比。
天剛亮她就從夢境中醒來,額頭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一層薄汗。
看著手中還捏著的黑金卡,她無奈一笑,昨晚的不是夢,她是真的解脫了。
墨北梟被她惹得不輕,應該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
「我自由了!」她跳下床,看著窗台上放著的向日葵。
衣服可以收起來,這盆花她想要留下。
和他相處的日子,他對自己也挺好的,就像是這盆陽光的向日葵一樣,她希望留下他所有美好的回憶。
今天就要上班了,她開開心心准備迎接自己的新生。
「小魚,早啊。」
「早,果兒我做了早餐。」
「小魚你真是太賢惠了,誰要是娶了你簡直太幸福了。」
蘇小魚試探性問道:「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什么聲音啊?我回房就睡著了。」方果咬著三明治。
想著在寢室的時候她的睡眠質量就很好,屬於雷打不動的人,這樣倒挺好的。
「沒事,今天就要上班了,我怕你激動得睡不著。」
「才沒有,我睡得可好了,小魚今天你心情不錯,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第一天上班算不算好事?好了,快吃吧,不要遲到了。」
「好。」
蘇小魚走出公寓,伸開雙臂,她身上那沉重的枷鎖好像今天就解開了。
第一天來電視台實習,因為兩人都不是這個專業的,一開始也就是打雜,讓她們學習。
其實就是兩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小魚,這是今天主持人的稿子,你去打印兩份來。」
「是。」
「小魚,咖啡沒了,麻煩你去買幾杯咖啡吧。」
「好。」
「小魚,下午台里要錄綜藝,那邊缺人,你過去幫幫忙吧。」
「嗯。」
雖然很累,但蘇小魚卻覺得十分充實,電視台實習的日子並不會那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