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不可置信地問道。
「確實,顏歸他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他是一個非常鑽牛角尖的人。
學術上的東西,甚至能夠比女人更讓他興奮。
你剛才看到的他,就像是在跟你……」
墨北梟說著,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姬暖魚的耳珠。
姬暖魚,只覺得自己身上一陣酥麻。
「的我。」
墨北梟正色道。
「好啦好啦,梟哥哥,別鬧啦。」
姬暖魚連忙嬌笑著將墨北梟推開,正色警告道。
「你對陳家的事情了如指掌,肯定在這里安插了不少暗線。
讓你把陳嘉諾帶出去,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你根本就不想幫他,對不對?」
姬暖魚心下有些不爽,狠狠地掐了下墨北梟的胳膊。
而墨北梟則誇張地痛出了聲。
「啊,沒那么嚴重吧。
我沒使多大的勁兒啊。」
姬暖魚看墨北梟吃痛,連忙拉過他的胳膊,將袖子紈上去,查看自己剛才用力的地方。
「好,看在你這么關心我的份兒上,我答應了就是了。
而且,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帶上陳嘉欣。」
墨北梟的神色漸凝,顯然是心中在做什么衡量。
「對哦,陳嘉欣看起來那么喜歡陳嘉諾。
應該不希望看到他變成一個精分。」
姬暖魚點點頭表示認同。
「但,這又涉及到了另一個問題。
答應跟陳嘉欣結婚的,是陳嘉諾的第二人格,他的主人格,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陳嘉欣知道真相的話,怎樣選,還未可知。」
墨北梟皺起了眉頭,深色地眸子里,波濤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