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
昨天晚上,顏少給陳嘉諾注射了鎮定劑和小劑量的抗精分葯物。
顏少昨晚跟我說過,因為他應該是第一次注射抗精分葯物,所以主人格有恢復的可能性。
但是隨著注射的增多,肯定會產生抗葯性。
所以說,治療的關鍵,還是在陳嘉諾自己。」
暮光將自己聽到的一並轉述給墨北梟。
「顏歸呢?
把他帶過來。」
墨北梟吩咐暮光道。
畢竟這些,都是暮光自己的理解。
只有聽到了顏歸自己的分析,墨北梟才能夠相信。
「顏少也睡著呢。
他昨晚睡覺的時候囑咐我,說今天早上,他沒睡醒之前,任何人……都別去吵醒他。」
暮光看了墨北梟一眼,遲疑地說道。
「暮光,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你的工資是誰發的?」
墨北梟牙關緊咬,盯著暮光,咬牙切齒。
「當然知道是梟爺您。
只是昨晚顏少回去後,又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估計一個小時之前才剛睡。
以顏少的體質……」
暮光有些欲言又止。
「知道了。」
墨北梟並沒有繼續責備暮光,只是點了點頭。
「梟哥哥,嘉諾沒事了就好。
我們准備准備,去看看他吧。」
姬暖魚聽到陳嘉諾的主人格回來了,十分興奮。
連忙起床洗漱。
「小魚,這也是我擔心的。」
墨北梟看著姬暖魚,微微蹙眉。
「嗯?」
姬暖魚有些不解地仰頭看著墨北梟。
「陳嘉諾的第二人格詭計多端。
顏歸不在,現在沒有人能確定,這是他的主人格,還是他第二人格的偽裝。」
墨北梟有些擔憂地看向姬暖魚,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