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立馬從床上下來，細細調整自己的衣冠。

「小魚……那個……」

沈澄的臉色突然有些微紅，說起話來也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一般。

「怎么了？」

姬暖魚心中暗暗有些猜測，但她還是明知故問地調侃了一句。

「小魚，我們兩個是朋友，對嗎？」

沈澄明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應該再說出這些話，但不問出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當然啦，你能替我保守秘密，我當然也可以替你保守秘密，放心吧。」

姬暖魚對著沈澄眨了眨眼睛，沈澄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小魚，那個……暮光哥哥……他現在怎么樣啊？」

沈澄似乎鼓足了全部的勇氣問出了這個問題，問完了之後立馬低下了頭。

「他肯定不怎么樣啊。」

「你離開了之後，他私自動用了梟哥哥的人去找你，梟哥哥把他開除了都不為過。」

「先撩後跑，是你沒錯了吧，這可是暮光的初戀誒……」

姬暖魚歪著腦袋看向了沈澄，而沈澄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慌張。

「啊，為什么會這樣？」

「那……我竟然是暮光哥哥的初戀，不可能吧，他都這么大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勸自己不要相信姬暖魚的話，而姬暖魚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

沈澄……應該算是暮光的初戀吧。

她記得自己之前曾經問過暮光有沒有談過戀愛，暮光告訴自己大學曾經有一個學妹追過他，但因為人家耽誤他學習就分手了。

這種……應該算不上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