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看不知道,原來墨北梟身上也被割傷了大大小小十余個傷口,很多地方甚至都結了痂,衣服跟血都黏在了一起。
「梟哥哥……」
姬暖魚的眼睛氤氳了一層霧氣,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厲害。
「沒事兒了小魚兒,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
墨北梟並沒有將那些傷口放在心上,這跟當年闖關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梟哥哥,我幫你清理清理傷口。」
姬暖魚吸了吸小鼻子,將墨北梟拖到了一塊石頭上,按著他坐了下來。
姬暖魚拿過醫葯箱認認真真地給墨北梟清理著傷口,看到他肩膀上一道露肉的割痕,姬暖魚故意狠狠地將酒精棉按了下去。
「嘶……」
墨北梟吃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魚,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墨北梟摸了摸姬暖魚的頭,有些不以為意地抱怨了一句。
「誰讓你不跟我說清楚就自己跑回來的,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命並不屬於你一個人。」
「如果你真的有了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辦,孩子怎么辦啊?」
姬暖魚手上又使了點勁兒,將墨北梟的每一個傷口都清理地「干干凈凈」,然後才站在墨北梟面前插著腰興師問罪。
「對不起。」
墨北梟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抓過姬暖魚的小手,在上面輕輕親了一下。
「我的本意是不讓你擔心,卻沒想到讓你更擔心了,你放心吧,我下次不會。」
墨北梟握著姬暖魚的手輕輕在自己的下巴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