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容我幫您診脈。」
姬暖魚走到了圖熙的身邊,細細摸了圖熙的脈搏,眉頭越皺越緊。
圖熙緊張地觀察著姬暖魚的一舉一動,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本事救了族人。
姬暖魚睜開眼睛,放開了圖熙的手腕,將圖熙身邊幾人地脈依次摸了下去,神情越來越嚴肅。
「神醫……」
終於有人綳不住了,喊了姬暖魚一聲。
「呵……」
姬暖魚眉頭微微皺起,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司靈父女。
「你們二人好狠毒的心啊!」
「諸位大哥,你們中的根本就不是詛咒,而是五色花之毒。」
「剛剛我來的時候便注意到,這里生長著很多五色花,五色花雖是無毒的,但炮制之後是一種慢性毒葯。」
「若每月定期服用,症狀便不會顯現,一旦停用,毒性才會顯現。」
「若是我猜得不錯,諸位雖然每月用葯,但是患有濕疹的概率特別高,而且在潮濕的環境中耳眼口鼻都會覺得發癢吧。」
姬暖魚將自己的診斷說了出來,眾人聞言神色皆是一驚!
她說得症狀竟然半點不錯!
「這么說的話,我們每個月用的不是解葯,而是毒葯?」
圖熙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姬暖魚,沒想到他們這么多年竟然被司靈父女如此玩弄於股掌之間。
「是,應該跟神廟之中的靈石並無關系。」
姬暖魚篤定地點了點頭。
「請姑娘明示,我們怎樣才能得到解葯。」
眾人已經有些躁動不安,既有對毒葯的恐懼,也有對即將獲得自由的向往。
「生毒之處,百步之內必有解葯,請諸位給我紙筆,我會將解葯寫給大家。」
聽了姬暖魚的話,人群之中一片熙攘。
但還是依言取來紙筆,讓姬暖魚將方子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