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外面有客人求見。」門外侍衛進來稟告道。
謝衍並不意外,淡定問道:「什么人?」
侍衛道:「來人自稱姓白。」
回來的路上駱君搖已經跟他說過一些今天在外面的事情,自然也說過與白煦相見的事。
謝衍思索了一下,道:「讓他進來吧。」
「是,王爺。」
不多時,白煦被侍衛領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進門白煦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樹下喝茶的謝衍。
謝衍並沒有起身迎客的意思,只是抬頭看了白煦一眼,淡淡道:「白先生,請坐。」
白煦笑了笑,拱手道:「在下白煦,見過攝政王。」
然後才在謝衍對面坐了下來。
白煦端起跟前的茶杯喝了兩口,贊了聲好茶。
謝衍不置可否,沉聲道:「白先生這個時候出現在宛壺城,不知有何用意?」
「看來王爺早就知道白某的身份來歷了?」
謝衍不答,白煦笑道:「王爺不必擔心,在下既然敢孤身前來面見王爺,自然是不想與王爺為敵的。」
「是么?」
「自然。」白煦笑容和煦真誠。
謝衍冷聲道:「本王還以為,白公子當年和曹冕勾結,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與大盛為敵。」
與大盛為敵,自然也就是與大盛攝政王為敵。
白煦搖頭道:「不,我覺得有些事情…或許是王爺誤會了。」
謝衍挑眉道:「哦?洗耳恭聽?」
白煦道:「我與溫定侯確實是老相識,當年…也確實多虧了有他我才能逃過一劫,但這只是再正常不過的利益交換。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指使溫定侯,溫定侯也不是為了我造反的。」
「既然如此,白公子隱姓埋名這么多年,為何現在才突然出現?」謝衍問道。
白煦嘆了口氣道:「有些事情…總是需要有個了斷的。溫定侯手里有我一樣十分要緊的東西,若不能取回來,在下恐怕死也死不安生,不得已只能冒死來求見攝政王了。」
謝衍道:「你想要東西,還是要曹冕的命?」
白煦笑了笑道:「如果能連溫定侯的命一起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行…能拿到東西也是可以的。」
「白公子准備用什么交換?」謝衍問道。
白煦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無奈。
好一會兒才道:「我知道,攝政王一直都想殺了白靖容。」
謝衍不為所動,淡然道:「那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我非殺白靖容不可,她活不到現在。」
白煦聞言放聲大笑,點頭道:「王爺說的是,您武功蓋世,若真的非殺了白靖容不可,她去年也回不去蘄族。不過…現在有一個不僅可以殺了白靖容,還可以助王爺一舉重創蘄族的機會。不知王爺是否有興趣。」
謝衍終於開始認真地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白煦坦然地面對他的打量,輕聲道:「我這么多年一直都在研究該如何對付白靖容。可惜…我並沒有攝政王的千軍馬萬,也不能讓無數高手平白為我賣命。這些年都毫無建樹,讓王爺見笑了。「
「白公子客氣了。」謝衍淡淡道,「能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就不算毫無建樹。」
么么噠,躺了幾天我又好啦,目前就是普通咳嗽鼻塞狀態。好幾天不更新腦子鈍了有點連不上,晚上十點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