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我，我，」余阿姨結巴起來，可她的聲音明顯是感動的，更是激動的。

「余姐，這個家就我和你，也沒外人，我們在燕京人眼里全是鄉下人，外省人，所以，我們自已互幫到助就行。

余姐，你放心吧，我會幫到你兒子的，你以後不用那么操心兒子的事情，好好盡職盡責地照顧好首長就行，他愛吃什么，喜歡什么，你慢慢一點點教我好嗎？」劉若英繼續如此說著，仿佛她和余阿姨真是同病相憐的一對鄉下人一般。

余阿姨完完全全被劉若英打動了，是啊，與其出賣劉若英，不如讓她上位，憑著官章全現在的地位，為兒子謀點項目，也不過就是劉若英的一句話而已，這個利害關系，余阿姨還是明白的。

「夫人，對不起，我，我，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首長，不，對任何人講今天的事情，我以後也不會再干偷聽的事情。

我，余金英，對天發誓，如果我再干偷聽的事情，如果我出賣了夫人，就讓我斷子絕孫！」余金英真的舉起手，對天發著誓，這個誓言於劉若英聽來是最最毒的誓言，特別是余金英這樣的母親，這種從鄉下走出來的女人，沒有什么比斷子絕孫讓她們痛心的，死了女兒的劉若英哪里又不清楚余金英對她說的是最最真心的話。

「余姐，我信你，我信你，你不要發這么毒的誓了，我們以後互幫互助好不好？你有什么困難，只要我能幫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劉若英還是很有些感動，女人與女人之間，一旦牽扯到孩子的事情時，全部是互通的。

「好的，夫人。只是夫人，聽我一句勸，您和長林書記的事情劃上句號吧，對您，對他都好。你做了夫人後，天寬地闊，吃香的喝辣的不說，首長真的是一個好男人，脾氣好，待人也好。

大夫人她是燕京的名媛，瞧不起首長，我全看在眼里。首長和我們一樣都是從農村出來的，對我們下人可好了。

夫人，嫁給首長後，您就能感受到他的好。長林書記再好，他畢竟比您小那么多，而且他有家還有兩個兒子，他和您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再組建一個家。

夫人，我們女人嘛，都是菜子命，說來說去總是要靠男人，總是要有一個家的。

夫人，想嫁給首長的女人真的有很多，我在這邊的那個姐妹，總在打聽首長的事情，總想我替首長牽線搭橋，我哪敢呢，再說了，我介紹的人，首長也未必瞧得起是吧？」余阿姨的話匣子一旦打開，話還是蠻多的。

劉若英聽著余阿姨的話，極認可地點頭，可她的內心卻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座墳墓，用來埋葬他愛的人。永遠存在心底，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