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治·佐利微張著嘴，好一會兒，他才難以置信的道：「您的意思是……有些公司就能做到？！」

這實在是超出了喬治·佐利的想象，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能做這種事情的只有中情局或者聯邦調查局，又或者是五角大樓的什么部門，這些部門能夠做到，他其實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但現在，喬特森先生居然說隨便一個什么公司就能做到？

「也不是隨便什么公司都能做到……」沉吟了一下，喬特森向喬治·佐利問道：「唔，佐利先生，我冒昧的問一句，既然您是從事私人監獄行業的，那私人防務承包商這個行業您應該知道吧？」

喬治·佐利急忙點頭：「是的，我知道。」

「那就好解釋了，」喬特森微微頷首：「在私人防務承包商當中，還有一個非常細分的類別，叫私人情報承包商，其實也可以算在私人防務承包商的范疇，不過與那些活躍在戰場上的私人防務承包商相比，私人情報承包商的工作地點基本上都在窗明幾凈、有空調的辦公室里，但大家的性質其實都差不多……」

說到這，喬特森的右手轉動了幾下：「嗯，我的意思您明白了吧？這一條不收費。」

很奇怪嗎？

美國竟然將情報系統也外包了。

但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在美國，情報系統有相當一部分業務是外包的，比如前兩年那位將美國人的「棱鏡」搞的全世界皆知的姓斯名諾登的小伙，大家都知道他是為美國情報部門工作的，但大家知道小斯同學是為美國情報部門工作的，卻不一定知道小斯同學工作的那家公司叫博思艾倫。

是的，就如同陳耕搞的那個防務承包商一樣，博思艾倫咨詢服務公司其實是一家情報承包商，小斯同學其實是在為博思艾倫公司工作，而博思艾倫公司這個年收入幾十億美元的公司，其中近半的業務來自五角大樓，並且早在二戰時期就與五角大樓合作了，這家恐怕很多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名字的公司，在美國政壇和經濟領域的人脈之深、之廣，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扯的有點遠了……

喬治·佐利也飛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他是知道陳耕有一家軍事承包公司的，自然也明白了一件事，即：如果費爾南德斯·陳有私人軍事承包公司，說不定就要經常與這些私人情報承保公司打交道，而既然大家是合作單位，如果陳耕請他們幫點「小忙」，大概也沒有人會拒絕。

所以，湯姆·貝利說的是真的了？自己此前所有的通話內容，包括短信息、傳真、bp機的呼叫記錄和內容……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被費爾南德斯·陳給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