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八章 歡樂的學習時光(2 / 2)

永生世界 偽戒 1743 字 2023-02-06

「那是誰?」葉止問。

「是……!」張雲溪說這里一陣語塞。

賣朋友嘛?人家可剛給你買完通信手表,買完衣服啊!

張雲溪額頭青筋暴起,攥著拳頭憋了半天:「是誰,我不能說!」

「不說?那踏馬不還是你嗎!」

張雲溪憋了半天,咬牙回道:「是……我攤牌了,資本生活腐蝕了我……那你能不能壓一下?」

張雲溪最終也沒有出賣好大哥,但他在活動酒店疑似叫姑娘的八卦謠言不脛而走,最終兔子大隊隊長,在隊內隔空辟謠,說那就是取單位的大件快遞。

臟血背了黑鍋,但這事兒卻把史問天笑趴了,他一度很費解,就張雲溪這個智商,是怎么考上超管局的,應變能力太差了。

不過小事見人品,張雲溪沒瞎咧咧的行為,讓史問天倍感欣慰。

但因為這事兒,姜馨足足四天沒跟臟血說話,她其實知道,就張雲溪那個小破膽兒,牽一下自己的手,那都跟得了腦血栓似的,就更別提在酒店搞事這了,不過即使這樣,兔兔還是莫名有些醋意……

……

學習會議一連進行了四天,張雲溪在這期間認識了很多新朋友,也跟史問天混的越來越熟了。

這天早上,酒店寢室內。

史問天躺在床上,用腳踢了一下臟血的大腿:「哎,明天滇南開迎接春的旅游節,一年一度,很熱鬧,咱們一塊出去玩啊?我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家,很有意思的酒吧……!」

張雲溪趴在床上,繼續拿手機哄著兔兔:「我家兔兔,不讓我跟你玩……!」

史問天一聽這話,頓時笑罵道:「呵呵,你有點出息沒?!她是你媽啊!」

「你跟我說話尊重點,不然我舉報你,昨晚夜不歸宿!」張雲溪翻著白眼回道。

「行了,不鬧了,明天咱們玩素的,叫上女隊的姑娘們,我請客。」史問天呲牙說道:「反正學習快結束了,是時候搞社交了。」

「你消費啊?」張雲溪扭頭問道。

「你特么從認識我之後,花過一分錢嗎?」史問天躺在床上:「這話問的就多余!」

「行,大哥,我給你聯系妹子。」張雲溪一聽說能白嫖,撲棱一下坐起身,大咧咧的說道:「其實咱們自己單位的姑娘,就已經很帶勁了。比那些江湖上的庸脂俗粉強太多了……!」

史問天掃了他一眼:「你不懂,真正的玩家,從來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寧可花點錢,也不濫情。」

「哇,你真是把……叫個雞這事兒,說的清新脫俗啊!」

「老弟,你躺過來,我給你上上課。」史問天勾了勾手。

張雲溪爬過去,躺在史問天的床上:「那你在給我買塊表……我讓你上的更深入一點!」

「咣當!」

門開,魏武帶著卡卡走進來,嗓門極大的說道:「史爺,明天滇南有活動,可熱鬧了,你不帶我們消費一圈啊?」

「來,都躺過來。」史問天擺手:「我和小張正說這事呢……!」

就這樣,幾個不安分的卧龍鳳雛,開始研究明天去哪兒玩。

……

昨晚溫雅忙於民宿公寓進貨的事,就沒有回家居住,而是帶著孩子在店里住了一夜。

一大早,七點半左右,閆行騎著電動車來到了愛情神話。

一進門,溫雅坐在吧台內化著妝,表情有些意外:「你怎么過來了呢?!」

「過來給你送點東西。」閆行摘掉手套,邁步走到了吧台旁邊。

「什么?」溫雅問。

閆行從兜里掏出了兩張某景區的成人門票,一張兒童票,並笑著說道:「我們單位小王,家里有喪事,我過去幫著忙活了一下,也沒好意思收錢。他就給我三張福山景區的門票。這是洗浴,住宿一條龍的,售價一千五百多。我看了一下日子,快過期了,你要沒什么事,今天就帶著孩子過去玩玩唄。」

溫雅怔了一下,低頭掃了一眼票,立馬笑了:「你同事出手挺大方啊。」

「呵呵,大方什么,他媳婦在景區工作,拿這票很便宜。」

「這不是三張票嗎?我和孩子去,浪費了啊!」小女人都愛貪點便宜,溫雅看見票還挺高興的。

閆行瞧了她一眼:「你叫洋洋去唄,正好年後你不有事求她嘛!呵呵!」

「對哦!」溫雅笑了笑:「我年後要求她給孩子轉學,咱是可以叫她出來玩玩。」

「嗯,你叫吧。」閆行看了一眼手表:「我晚上值班,就不回家了。等旅游節過了,咱們回趟家祭祖。」

「嘿嘿,老公真好,么!」溫雅很開心,抱著閆行的脖子親了一口。

「行了,我走了哈!」

「慢點騎!」

夫妻二人簡單聊了一會,閆行轉身走到兒子旁邊,從包里拿出一瓶葯,放在桌上說道:「山里涼,去玩的時候別太瘋了,晚上記得吃點葯,不會咳嗽。」

閆豆豆有一點呼吸道的毛病,稍微一著涼就容易咳嗽,家里冬天也常備這種葯。

兒子低著頭,玩著通信器,憨憨的吸著鼻涕:「知道了。」

「呵呵!」

閆行彎下腰,伸手摸著兒子的腦袋,笑著眯起了眼睛:「跟爸爸再見!」

兒子低著頭,嘟囔著嘴回:「再見!」

閆行盯著他的臉頰看了一會,起身摸了摸他的腦袋:「呵呵,我走了。」

……

民宿三層,聽雨軒房。

金發碧眼的漢斯坐在椅子上,拿著通信器說道:「是,我今天就會去舉辦活動的廣場……明天行動。」

南部海域事件,超管局來滇南開會,行蹤詭秘的漢斯,以及昨天剛到滇南附近城市的滿隆奇,還有一個和睦的家庭……

幾個看似不相關的人和事,莫名交織在了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