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付金生起身:「我去見一下老板。」
「好的!」
……
深夜,12點左右。
付金生來到了一間昏暗的地下室,見到杜斌和幾個壯漢正在吃潮汕火鍋。
「老板!」付金生點頭哈腰地叫了一聲。
「坐吧!」杜斌左手端著海鮮汁,右手夾了一大筷子羊肉,吃得滿頭是汗。
「老付,你這是怎么了?」旁邊一名安裝了電子眼球的魁梧漢子,輕笑著問了一句。。
「我正想說這個事兒呢!」付金生立馬沖著杜斌回應道:「貨剛燒得差不多,超管局的人就到了。按照您的吩咐,咱們連跟毛都沒給他留下。」
「他們動手了?」杜斌立即扭頭問道。
「是,我拿話激了他們一下,有個小子忍不住了,把我打了一頓。我堅決沒還手,都錄下來了。」付金生獻寶似的打開了通信器。
「好事兒啊,來,我看看!」杜斌放下了碗筷。
旁邊,一名伺候飯局的青年,正在拿著剔骨刀現切牛肉片。
付金生打開了通信器,指著史問天的影像說道:「你們看,就是他,打得可狠了,把我牙齒都打掉了……!」
「好事兒啊!」
「明天找幾家自媒體,把它發出去!」
「……!」
幾名壯漢笑著議論了起來。
杜斌原本也挺有興趣的,但見到畫面中是史問天,情緒立馬掉了下來:「刪了吧,沒用。」
「啊?!」付金生問了一句。
「不管你拍的是誰,咱們都能利用一下,哪怕是劉萊萊也不例外。」杜斌重新端起海鮮汁,又吃了一口羊肉:「但就他沒用,這個人很特別。」
「他……他關系很硬嗎?」付金生問。
「我說了,你能接觸上啊?」杜斌淡淡地回了一句。
付金生一聽這話,有點喪氣:「那……那我這頓打不白挨了嗎。」
「沒事,就當鍛煉了。」對面的壯漢很會安慰人。
杜斌吃了一口肉,順手拿起紙巾擦了擦汗水:「貨全燒了?」
「是啊,全燒了。」付金生順嘴回了一句,也端起了一個小料碗。
「呵呵,你也真實在啊!那么大一批貨,你稍微留一點,私下賣了,我們也不清楚啊。」杜斌扭頭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說燒就全燒了?!」
付金生聽到這話,明顯愣了一下:「那……那您說要全燒了,我敢偷著留嗎?借我百八個膽兒,咱也不敢這么干啊!」
「呵呵,八百個不夠,我再借你八百個怎么樣?」杜斌伸手搭在了付金生的肩膀上。
「您……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呵!」杜斌一笑,回頭打了個指響兒。
感應的金屬門自行敞開,一名青年滿身是血地被拖了進來,他旁邊站著的是兩個ai機械人。
付金生回頭一看,當場怔在原地。
「說吧,怎么回事兒?」杜斌扭頭沖著渾身是血的青年問道。
「是……是付總讓我們留了三車貨,又讓我們送……魚米鄉去……」青年意識模糊地回應著。
「杜總,您聽我說,這事是這樣的……!」付金生嚇得滿頭是汗,猛然起身:「魚米鄉那邊給我來信,想要一點物資樣品,給老百姓看看……先試著推一下。我想著這都燒了也怪可惜的,所以就……!」
「沒事兒,呵呵,我理解,你也是為公司考慮嘛。」
「對對,我主要是為您考慮!」付金生立即點頭。
「啪!」
杜斌毫無征兆地拿起桌上的剔骨刀,回頭就是一下。
「噗嗤!」
一刀直接插進付金生的心臟。
「我得謝謝你啊,為我考慮。」杜斌起身拔刀,站在陰暗的燈光下,再次抬臂揮手。
「噗嗤!」
「噗嗤!」
「……!」
杜斌狀態癲狂,沖著付金生的脖子連捅七八刀,速度極快,揮臂自如。
「嘔……!」
付金生剛要說話求饒,一大口血就從嘴里噴了出來。
「淦尼瑪的!知不知道為了斷貨倉這條線,老子把整整一倉庫的存貨都焚了,你還要偷著賣?被超管局盯上,你想讓我死啊,還是想讓大家都死啊?!」杜斌薅著付金生的頭發:「……你想沒想過,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啊?很不好!你懂嗎?原本生意就要成了,搞到最後發現是個套……貨也燒了,你知道我有多郁悶嘛?你知不知道?!」
「噗嗤!」
「噗嗤!」
「……!」
杜斌連捅十幾刀,將付金生整個上半身全部扎爛,這才算罷手。
「啪嗒!」
杜斌將剔骨刀扔在桌面上,端起酒杯胡亂擦了一下,仰面一飲而盡:「把這倆王八蛋扔行屍群里去,明天宣布意外。其他人去山里接人,今晚有大動作!」
話音落,幾名壯漢起身。
……
警事廳內。
張雲溪回到這里後,根本沒參加會議。他不想再討論了,越討論心越煩,所以還是把出謀劃策的事,交給領到來干吧。
閑著無聊,張雲溪來到了後院宿舍,在一間昏暗的走廊內,竟然看見了牛喜的兒子,牛航航。
「你干嘛呢,還不睡覺?」張雲溪順嘴問了一句。
牛航航賊頭賊腦地看了一眼四周:「你能把褲子脫了嗎?」
「啊?」張雲溪懵逼。
「我想看看……!」牛航航吸著鼻涕,很特么的直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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