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我兄弟整點酒!」沈冬青抬頭喊道。
「沒了。」扎木塔塔坐在對面回道。
「大老爺們心眼咋那么小呢?!這一頓吃完,下一頓可能就在閻王殿了。都是好兄弟,摳摳搜搜干什么!」沈冬青以平輩人的口吻回了一句。
「好人都特么讓你裝了!」扎木塔塔撇嘴回了一句,從腰間拽下兩個酒壺扔了過去。
臟血和沈冬青接過,豪爽地擰開壺嘴,吃著肉,猛喝了一口大酒。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心里一直很壓抑的臟血,此刻突然感覺渾身舒適,很喜歡這種氛圍,不由得大喊道:「瑪德,爽!」
「男人就得活個灑脫,上戰場一往無前,下戰場喝酒吃肉,這死了也閉眼。」沈冬青大咧咧地說著。
辛辣且甘甜的烈酒入喉,張雲溪也沒運用變異能量壓制身體,只感覺自己渾身細胞都很興奮。他扭頭看向沈冬青:「我可以跟你去,但有一個條件。」
「什么?」沈冬青問。
「邰正龍我沒拿住,丟了,不知道該怎么跟老板交差。」張雲溪直言回道。
沈冬青擦了擦嘴:「你說的這個事兒,和我找你的這個事兒,不搭邊啊!你能來,不是因為心里也咽不下這口氣嗎?」
「對啊!」張雲溪點頭。
「那為什么跟我提邰正龍,跟我提條件?」沈冬青笑吟吟地問。
「你為什么把邰正龍讓給我?」張雲溪瞧著他,淡淡地說道:「你不也有條件還沒跟我提呢嗎?」
沈冬青一愣,大笑著豎起拇指:「我兄弟果然聰明過人啊!哎,說真的,你留下給我當軍師算了。」
「算了吧!我這兩年自己邁的步子,都跟喝了假酒似的,我給你當軍師?你不怕提前火化啊?」張雲溪吃著鹿肉:「別打岔,你就說行不行吧。」
沈冬青思考兩秒:「行,今晚結束再談後面。」
「今晚去哪兒?」張雲溪問。
沈冬青看著他:「你知道,是誰雇人在半路上堵你嗎?」
張雲溪聽到這話,雙目瞬間yīn沉了下來。
「明珠局的常明。」沈冬青感嘆著說道:「……越是曾經的自己人,就可能越恨你。尤其是你要過得好,他們更睡不著覺了。」
「不用說了,我跟你干。」
「兄弟,我就說一句話!」沈冬青伸手搭在張雲溪肩膀上,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咱要是在生危聯盟部,吃這一頓鹿肉,那我肯定勸兄弟們遇到事情忍一忍。體制內的人嘛,要夾著尾巴往上爬。但今天一樣嗎?你我都是別人口中的叛逃者、亡命徒,就幾把這種身份,咱過了今天沒明天的,還能讓人欺負了嗎?!」
張雲溪盯著他:「不能!」
「喝酒!!!」沈冬青直接舉起酒壺,看著在場眾人:「清風送酒三分醉,銀月如鉤殺人夜。吃完就干,干完繼續喝!」
「干了!」
眾人齊刷刷地舉杯,都渾身充斥著酒氣,坐在荒野之中,面向篝火,背對銀月,滿嘴的油漬,盡顯豪邁之情。
一小時後,篝火熄滅,九人挎著刀,持著劍,一往無前地奔走在了夜sè中。
……
法蒂1號主城外圍,波克行屍實驗中心。閆行跟著董陽他們來到這里後,就被交給了實驗中心的歐洲生物團隊。
原本閆行以為自己來到這里,是接受行屍控制訓練,為了後面進入天坑做准備,但沒想到……這群歐洲人上來就要給他注射未知葯劑。
實驗大廳內,閆行赤果著上半身,眉頭緊鎖地吼道:「不,我不會接受注射!我要見明珠局的人!」
「你們的領導已經簽署了實驗通知書,你需要配合我們,ok?!」
「他們簽了,我又沒簽!」閆行瞪著眼珠子:「誰知道你們注射的是什么葯劑?!我不接受,你讓明珠局的人過來!」
「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好嗎?先生!」
「嘭!」
閆行推開周邊的安保人員,雙眼通紅地吼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會接受注射!滾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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