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宗門的那一天,他就見到凌雲掌教,那個無比慈祥的長著。
偌大的見雲宗,沒有人敢對他有一絲不敬,從那天起,袁天飛,遍對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職位,並沒有過幻想。
直到,拜入了凌雲掌教的坐下,他才直到,原來他也可以有機會坐到這把椅子上。
可惜,劉夏出現了。
想到這里,袁天飛不由的從心里長嘆一聲。
「既生我,何生劉?」
此刻大廳內,還坐著五個人。
緊靠在他下手的,便是付天磊,戒律長老。
另外一側,坐著的乃是傳功長老汪關海。
這位老者,年近七旬,算起來和凌雲長老乃是同輩。
縱然是他,也要恭敬的叫一聲師叔。
而傳功長老一側,座的是內庫長老,魏聖傑。
魏聖傑大約六十多歲,但是身材卻依舊孔武有力,那雙手臂,比大腿還粗些,顯然是多年武修造成。
袁天飛對魏聖傑有救命之恩,所以兩個人乃是忘年之交。
多少年過去,始終堅定的站在袁天飛的身後,為他遮風擋雨,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
在付天磊的一側,乃是真武堂長老關山月和玄氣堂長老趙山河。
這五個人,乃是他的心腹,也是整個見雲宗,最關鍵的五個長老。
戒律長老,負責維持見雲宗內部秩序,內庫長老,負責見雲宗的財務。
傳功長老,掌握著見雲宗的功法,玄氣長老,負責對外聯絡,掌管文獻,而真武堂長老,負責見雲宗防務。
袁天飛心里清楚,只要這五個人和他站在一起,劉夏動不了他,任憑他身後站在的那幾個老不死又如何?
「諸位,今ri我請大家來,可不是為了喝茶。哪位說說,我們該怎么辦?」
袁天飛還是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了。
「這個劉夏,最近好像變老實了許多。也不見他犯錯。著實不太好辦。」
付天磊訕訕的一笑,表明了態度。
「尤其是他如今恢復了修為,有成了二階yin陽師。我們再明著動手,怕是不妥。萬一真的激怒了那幾位剛回來的老東西,大家怕是不好收場啊。」
正堂堂長老關山月面se沉重的說道。
這兩個人畢竟都年輕,所以袁天飛知道他們說的都是廢話,不由的將目光落到了在做的這幾個老家伙身上。
「三位師叔,你們可有好辦法?」
內庫長老魏聖傑緩緩的搖頭,傳功長老若有所思,沒有言語,至於那玄氣長老,自從進來就眼觀鼻,鼻觀心,似乎什么都沒有聽見。
袁天飛臉se,漸漸的沉了下來。
「諸位,我們一向是同氣連枝,這些年,大家都和劉夏多少結下了冤仇,那個小子的秉xing,我是知道的。向來睚眥必報。如果諸位都想置身事外,我不坐這掌教之位倒是沒有什么,不過那個小子繼位之後,我想,諸位在見雲宗,呆著怕是和今ri不能相比了吧。」
五個人都默默的點頭,只是,最近劉夏身居後山,就是像找個什么把柄,也找不到,確實有些棘手。
此刻,一直沒有開口的玄氣長老輕嘆一聲道:「雲嘯,如今,我們似乎只能丟車保帥了。不知道,你狠不狠的下心?」
雲嘯乃是袁天飛的表字,之間他冷笑一聲道:「只要能除去劉夏,我再所不惜。」
「那就好辦多了,我看,這件事怕是還要從劉天守身上下手比較妥當。除此之外,怕是不太好辦。」
「你是說……?」
玄氣長老神情yin翳,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天守已然是個廢人,留著他確實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單單憑借一個劉天守,怕是不足扳倒劉夏吧?」
袁天飛猶豫的問道。
「那就再加上一個張明月和蘇蘭。」
頓時,所有的人目光都朝著傳功長老望去。
袁天飛心里默默的佩服,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辣一些。
猶豫了一下,袁天飛松了一口氣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一切還需要麻魏長老張羅。諸位傾力配合。只要能除去劉夏,這見雲宗的天,還是變不了的。」
「掌教,可萬一天元知道了如何?」
真武堂長老對天元還是十分敬畏的,不免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妨,只要我們下手夠快,縱然是天元師哥回來,見木已成舟,難道他真的會跟我翻臉不成?我這位師哥,我是了解的。我相信,他不想見到見雲宗血流長河的那一天。」
五個人都默默的贊同這個觀點。
「那好,諸位,今ri就暫且到這里。只是這幾ri,那些雲游的長老們剛回來,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等過上幾天,他們放松了jing惕。我們再動手。一定要以雷霆之力,一舉干掉他。」
袁天飛胸有成竹說完,幾位長老紛紛起身,朝著大門外走去。
「付師弟,你且留下,我有話要說。」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付天磊,心里猛然咯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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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個行業都有一些惡心的事情,讓你看著都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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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的振奮人心。
如同本書中的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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