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之後,張大掌櫃邊叫人上菜。
這些菜品,全福樓當真是下了心思。
一個個無比jing致,se香俱全,看著就令人食指大動。
當一道龍山雲霧上來之後,白榮軒皺起眉頭道:「把這些菜都撤下去,沒看見大師在此?」
「無妨,貧僧雖然是佛門弟子,卻不忌腥紅。」
說完,便只顧抓住一條龍山腿吃了起來。
劉夏和白榮軒看的目瞪口呆,而張大掌櫃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里暗暗後怕,萬一這高僧真是不食腥葷,今ri的事情可是辦砸了。
當菜上齊之後,張大掌櫃的便撤了下去。
樓上樓下,一個人都沒有留,而且附近的佣人,也都被驅趕走了。
劉夏今ri的修為,自然可以聽到這一切。
大寶只顧胡吃海喝,那里還有高僧的德行?
白榮軒卻只是笑了笑道:「大師果然坦盪,在下佩服。」
大寶吃的滿臉都是油膩,抬頭道:「你們說你們的,別管我。」
白榮軒一愣,舉起酒杯對著劉夏道:「劉掌教,敝人從一月之前,就開始暗中觀察你。一直聽聞你煉丹神跡,卻沒有機會見面,今ri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器宇不凡啊。」
「呃,白東家客氣了。白東家千里迢迢來這里,我想,也不是為了看我一眼吧。有什么盡管直說,免得弄的大家尷尬。」
「哈哈,劉老弟果然是個爽快人。先喝了這一杯。」
劉夏和他一飲而盡,酒是好久,江南百年的陳釀,劉夏喝了一口,便感覺滿口留香。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其實我是有求於劉老弟,當然,不是我個人,而是我祥瑞商行有求於劉老弟。」
「有求於我?白東家是在跟我開玩笑么?」
劉夏不解的笑道。
「不是玩笑,乃是當真。」
白榮軒嚴肅的繼續道:「實不相瞞,我瑞祥商行,這些年借著國泰民安,風調雨順,ri子過的還算是順意。可是,這些年,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南方商會卻讓我們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呃,這做生意的事情,我劉夏智慧不夠。你要請我去殺南方商會?這個我可真不行。」
劉夏哈哈笑道。
「劉兄客氣。在商言商,豈是打打殺殺那般容易?西北一帶,我們瑞祥商行分店遍布,可是,惟獨那天風平原我們瑞祥商行是針插不進,水潑不入。哎。這次就是請劉老弟幫忙,如果您要是願意,條件好商量。」
「原來如此。」
劉夏當下恍然大悟。
「劉兄,天風平原物產豐富,尤其是出產的一等龍牙米,行銷天下。縱然是皇宮之中,都在食用。利潤可觀。而且天風平原往上,沖天山脈出產的各種材料,珍寶更是無價之寶。可惜南方商會在神箭山庄的庇佑下,獨占好事。我們想盡辦法,也無法進入。」
說道這里,白榮軒小聲的笑道:「神箭山庄勢力太過龐大,所謂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我們只能望洋興嘆。如果劉老弟願意幫我們將神箭山庄除掉,盡管開出你的條件。」
「這……。」
劉夏猶豫了起來,商行是龍魂大陸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們也向來不干預宗門內務。
所以面對神箭山庄,他們自然一籌莫展。
所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他們只能利用宗門之手來對付宗門,如果他們敢自己對付宗門,怕是會惹來天下人輿論。
可是,以神箭山庄的如今在實力,那就那么容易收拾掉?
說白了,這瑞祥商行也是老狐狸,隔岸觀火,借刀殺人,這點把戲劉夏看的清清楚楚。
「白東家,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想看看你們祥瑞商行的誠意。神箭山庄,我一定是要對付的,不過,我可不想被人當刀使。退一萬步,我相信,南方商會根本不在意神箭山庄的存亡,因為,神箭山庄如今能給他的,我見雲宗ri後也能給他。」
白榮軒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道:「劉老弟果然是老江湖了,你放心,我祥瑞商行這次是真心交您這個朋友。所以這一點,你放心。來,先干了這一杯,我和老弟細說。」
白榮軒一飲而盡,隨即他低聲笑道:「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我祥瑞商行,這么大的規模,豈能沒些自保的手段。如果劉老弟願意,我會親自帶一部分人馬加入見雲宗,一來為見雲宗壯一壯聲勢,二來,也平攤這次惡斗的損失。」
「再有,我看雲宗的財力,要短時間跟神箭山庄拼個勝負,怕是難度極大。所以,我祥瑞商行願意全力出資。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劉老弟,這次你放心了沒有?」
劉夏微微一愣,如果白榮軒說的都是真的,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隨即朝著大寶看去,他確實有些吃不准這次祥瑞商行的誠意。
大寶將一條大雁腿啃得干干凈凈,拿過餐巾,一擦手,舉起酒杯笑道:「白東家,祝我們這次合作愉快。」
劉夏當下會意,端起酒杯笑道:「白東家,我劉某人這次相信你。來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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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平安度過新書榜,收藏一千零三十六。
為了慶祝,明天三更。
失去的榮耀,便要拿回來。
我斗志昂揚,戰斗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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