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夢之中弟子紛紛穿上衣服從房間內沖了出來。
而巡邏的弟子飛速的朝著這里跑了過來。
當他們進入了咸月閣之後,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劉夏背負雙手站在玄靜房門的門口,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名弟子,一個個呻吟不止。
元靜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踉蹌的站了起來。
「諸位同門,這個yin賊夜闖本宮後院,非禮我玄靜師妹。如今人贓俱獲,還打傷了我們同胞!快去通傳掌教。」
當下,四周就沸騰了。
眾多睡意朦朧的弟子聽到了這個驚天八卦,當下一個個陡然jing神起來。
今ri清晨,劉夏牽著玄靜的手離開,眾人就已經驚訝不止。
如今,半夜三更劉夏又出現在這里,自然這件事不用懷疑了。
「嘖嘖嘖,果然是人面獸心,衣冠禽獸啊。」
「是啊,你說他干嘛急於一時。反正玄靜遲早都是他的人。」
「你們不懂,他年紀輕輕,自然忍不住了。」
「說的也是,不過玄靜這么一鬧,這件事就更加有意識了。哈哈。」
「可不是么,平ri里玄靜和元靜子就一直眉來眼去的,如今劉夏一出現,她就跟劉夏十分親密。我看這其中大有故事啊。」
「別胡說,我要說分明是玄靜朝三暮四的。」
「要我說一定是劉夏威逼玄靜,玄靜才不得不跟他在一起。劉夏這個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辦不出來?」
四周的弟子們頓時一陣竊竊私語。
這么一會的功夫,四周圍觀的弟子是越來越多。
漸漸的,咸月閣院子已經被沾滿,外面也是里三層,外三層,好不熱鬧。
這些弟子都懼怕劉夏的修為,所以並未上前難為。
而劉夏一臉淡然,抬頭望著天空的稀疏的星辰,沉默不語。
心里雖然已經猜到了如此結果,可是,還是有一絲的溫怒。
「最毒婦人心,師尊說的果然沒錯。如此一來,不但置我於死地,還讓我劉夏聲名狼藉。從此再難在西北宗門之中的立足。不可謂不狠毒。」
劉夏心里這般的暗道。
雖然龍魂大陸男女之風甚為開放,不過強激an這種下作行為,還是讓人十分不齒。
一旦背上yin賊的這個名號,估計一聲都會被人嘲笑,尤其是他身為見雲宗的掌教,如今在西北名聲大振。
自然會被人津津樂道。
「掌教到!」
當下,四周的人快速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這個時候,沖虛道長帶著上百的長老急匆匆的走到了院子里面。
「參見掌教。」
頓時,四周傳來一片衣衫窸窣之聲,四周弟子紛紛跪倒行禮。
「劉夏,這是怎么回事?」
沖虛一臉憤怒的望著劉夏,質問道。
發生這種事情,說明劉夏根本沒有把他上清宮放在眼里,自然沖虛要憤怒了。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玄靜人呢?」
劉夏不溫不火,朗聲問道。
「混賬!你還在這里裝無辜?」
靈玄子第一個站出來大聲怒道。
「帶玄靜!」
站在一側的的玄玄子沉聲喊道,眼神之中殺機隱隱。
這個時候,玄靜披著一件道袍,在幾個女弟子的就護衛下來到了沖虛面前。
只是這么一會的功夫,玄靜就哭的死去活來,嬌軀在寒風中瑟瑟顫抖,讓人十分憐惜。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且慢慢說來。本掌教會為你做主!」
沖虛沉聲問道。
「啟稟掌教,我沒有臉見人了。」
說道這里,她便又哭了起來,看那傷心的樣子,梨花帶雨的,萬分委屈,頓時讓四周不少人唏噓不已。
「劉夏人面獸心,弟子本來和元靜子師哥青梅竹馬,恩愛無間。這個yin賊,看上弟子容貌,便以元靜子xing命威脅,讓弟子乖乖就范。」
說道這里,她哭的更加傷心,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縱然是劉夏,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jing湛。
「這個畜生,果然是不擇手段。」
「掌教,這次一定本能放過他,不然我上清宮顏面何在?」
當下,幾個長老便站出來大聲喊道。
沖虛一揮手,抬頭問道:「劉夏,這件事可是真的?」
「呵呵,憑她一面之詞,我還說她強激an.我呢。請沖虛道長明鑒。」
劉夏不屑的冷笑一聲。
「混賬東西,女子名節乃是大妨。豈會誣告於你?」
「太囂張了,他根本就沒有把我上清宮放在眼里。掌教,殺了他。」
「對,掌教,不能放過他!」
當下,四周的長老們更加憤怒起來。
沖虛忍著怒火,平靜道:「好,本座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自然也不會聽她一面之詞。玄靜,你告他,可有什么證據?」
這個時候,玄靜緩緩的拖到了披在身上的道袍,當下,四周一片驚呼之聲。
玄靜只穿著貼身的中衣,但是這件中衣已經破損不堪,本來是那如雪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顯然是被人打成這般。
尤其是那張俏臉,一片烏青,身上還有幾道血痕,觸目驚心。
更加讓人惱火的是,胸脯上留著清晰無比的牙印,血跡斑駁,讓人看著都覺得怒火中燒。
「啟奏掌教,剛才我已經給玄靜驗身過了。她,她,她的下體被折磨的不堪入耳。而且還從里面取出來這個。」
當下,一個年長的女弟子將一快類似於玉佩一樣的東西用一塊手帕包著,遞給了沖虛。
沖虛打開一看,這塊玉佩上雕刻這見雲二字,當下朝著劉夏問道:「這可是你的東西?」
劉夏看見那塊玉佩,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道:「是我的!」
當下,四周就炸開了鍋!
————————————————————————————————————
加油啊,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