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不動聲se的翻著手里的書籍,笑著問道。
「多謝長老關心,昨天晚上,弟子休息的很好。」
歐陽慧冷靜的說道。
「哦,那你就沒有想我么?」
劉夏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你!」
歐陽慧當即起身,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長老,請您自重些。」
「自重些?坐下,我在調戲你,你嚴肅些。」
劉夏口氣嚴厲的說道。
歐陽慧一愣,眼神之中,當即有幾分怒意。
當即轉身就走。
就在這個瞬間,劉夏身形一閃,當即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過,歐陽慧的身法,顯然也是極其不錯,瞬間向後一退。
劉夏竟然沒有抓住她,這個時候,歐陽慧瞬間向前一沖,和劉夏擦肩而過。
她的身法,要比劉夏的高明許多倍。
「果然是你,昨天晚上,你去東區的閣樓內,拿走的是什么東西?」
劉夏並沒有追趕,只是冷聲的問道。
當即,歐陽慧一愣,猛然轉身望著劉夏,臉上稍微有些不可思議。
顯然,她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被人發現了。
「昨天晚上弟子在睡覺,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歐陽慧十分冷靜的說道,只是她還有些心虛,因為她不清楚,到底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
若就劉夏一個人知道,她只要一口咬定,便死對證,可是若是還有其他人看見,這就不好辦了。
「是么?用不用我叫幾個證人來?」
劉夏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坐下說道。
這下,歐陽慧有些慌了,因為,劉夏明顯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出賣了她。
「你想要怎么樣?」
歐陽慧看已經法推脫,當即冰冷的問道。
「呵呵,來,坐下說。你放心,我最多也就是耍個流氓什么的,不要你的命。」
劉夏玩世不恭的笑道。
「你!哼,事情依然如此,你隨意。不過要想讓我屈從於你yin威之下,做夢去吧。」
「擦了,你當真是覺得本座對你有意思?你不要臭美了,就你那小身材,本長老還看不上。」
劉夏回頭看了歐陽慧一眼,自然猥瑣的目光又再次落在歐陽慧的胸脯上,不屑的說道。
歐陽慧心里怒火中燒,因為劉夏每次看她,都讓她有種脫光了衣服的感覺,十分的不爽,聽到劉夏這樣的說,忍不住的有幾分怒意。
「那你想如何?」
「不如把你偷的東西,給我看看。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把事情弄大吧?」
劉夏抱著雙臂,起身走到了歐陽慧身邊,小聲的說道。
歐陽慧顯然十分的猶豫,對於面前的這個人,她了解的不多。
不過聽他的口氣,似乎只對她偷的東西感興趣,不過,她的心里,還是十分的謹慎的。
「好,一會我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經過一番掙扎,歐陽慧顯然還是選擇了妥協,畢竟,她的心里,還是有幾分不甘。
若是事情鬧大,她也只能從這里逃走了。
不過,她似乎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辦完,目前不能離開。
劉夏自然也是如此的猜測。
「嗯,不錯。你的身上真香。」
說道這里,劉夏後退兩步,抬頭笑道:「那便這么說定了。」
當即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歐陽慧望著劉夏的背影,當真是咬牙切齒,可是又沒有什么辦法。
咬著嘴唇,只恨昨ri太過大意,讓他抓住了把柄。
不過,事情依然如此,她也沒有辦法,只求劉夏能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作罷。
劉夏下了樓之後,不禁對歐陽慧偷的東西,有幾分好奇。
出了藏書樓,劉夏便回到了戒律院內,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或許是弟子們懼怕劉夏的yin威,這一天都沒有什么事情要去處理。
往常忙碌的戒律院,突然變得比的清閑。
片刻之後,周睿山便進來稟報道:「長老,歐陽慧求見。」
「讓她進來。」
劉夏微微一笑,果然是來了。
片刻的功夫,歐陽慧便進入了劉夏的房間,周睿山便退了出去。
當即,歐陽慧將一個包裹放到了桌子上。
劉夏打開之後,看見的果然是昨天晚上那個冊子,上面寫著——《天魔神功》四個大字。
天魔神功乃是聖堂主要傳授的功法之一,只有修為極其出se的弟子,才有資格修行。
打開看了一眼,里面並異樣。
不過,劉夏卻發現了有些不對頭。
憑借歐陽慧的資質,她已經出類拔萃的弟子,此刻應該有了修習天魔神功的資格,為何她會偷書?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
「歐陽慧,你走吧。」
劉夏說道這里,便把天魔神功還給了歐陽慧,並未多問。
顯然,歐陽慧偷這部功法,似乎另有深意。
劉夏知道,問是什么都不會問出來的,此刻只有暗中不動聲se的盯緊她,說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歐陽慧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自然沒有多說什么,轉身便離開。
等她走後,劉夏喊道:「睿山,你進來。」
周睿山一抱拳道:「長老,有什么吩咐?」
「你給我盯緊她,尤其是黑夜,她的一舉一動,你多要記錄。這件事不准跟任何人說。」
周睿山一愣,不禁咧嘴一笑道:「遵命。」<心大動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