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一定辦妥」
遮天連連點頭說道。
「遮天堂主,你的部下求見。」
周睿山在門外喊道。
「我先出去。」
當即,遮天便出去了。
劉夏知道,趙勇這是再次得手,襲擊了第三處據點。
果然,片刻後,遮天推門進來,咬牙道:「可恨的趙勇,又毀了我一處據點。」
「什么?」
當下,劉夏吃驚的說道。
「殿下,屬下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魂玉此刻,猶豫了一下,抱拳說道。
「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說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是,小的的探子,前幾天發現,督察院都統,這段時間似乎和梁家走的很近啊。」
魂玉大有深意的說道。
「竟有此事?遮天堂主,這些事,你知道么?」
劉夏吃驚的問道。
「知道,這乃是趙勇的反間計,故意和幾個梁家的族長接觸,不過,他並未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
遮天解釋道。
「殿下,屬下覺得,這件事怕不是反間計那么簡單吧。這些世族,為了他們家族的利益,什么都會干。我看,弄不好是梁家出了問題。」
魂玉冷笑一聲說道。
「世族一向如此,這倒是個事實,我們不得不防。不過呢,也不用聽風就是雨。說不定是敵人的反間計。」
劉夏點頭說道。
「殿下英明。」
「遮天啊,你繼續去查,看看梁家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把你的人,暫時轉移一下,免得有不必要的損失。」
劉夏提醒道。
「遵命,微臣一定會徹查此事,給那些的死去的兄弟,一個說法。」
當即,這遮天抱拳說道。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有什么事情,來稟報我。」
劉夏揮揮手道。
「遵命。」
當即,三個堂主退出了書房。
劉夏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冷笑。
如今,一切都十分順利,接下來,就是該如何潑他們梁家臟水了,讓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栽贓陷害這種把戲,劉夏一想,都覺得十分的興奮。
當時,梁家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劉夏至今都記得,梁棟的那張嘴臉,仿佛,整個西北,都是他們梁家的。
如今,便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睿山,去找我師哥一心來。」
劉夏坐在椅子上,當即喊道。
片刻的功夫,一心便進入了書房。
劉夏見一封信交給了一心道:「去送給付建飛,小心一些,別讓人發現了。」
「師弟放心!」
當即,一心便轉身離開。
劉夏隨後,舒服的閉上眼睛,腦海里已經浮現,梁家雞飛狗跳的樣子了。
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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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事不好。」
當即,梁家大宅書房的大門被推開,老管家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梁奕軒面前說道。
「何事驚慌?」
梁奕軒擔任家主已經多年,經歷過無數風雲,早就有了天塌不驚的汗涵養,如今看見一向穩重的老管家匆忙進來,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老管家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梁奕軒聽到之後,不禁一愣。
「帶我去。」
當即,一主一仆匆忙的朝著大廳而去。
此刻,大廳內遮天堂主一臉盛怒端坐在主位上,見到梁奕軒進來,頓時將桌子上的茶盞,啪的一聲摔倒地上。
「堂主,何事如此動怒?」
梁奕軒不解的問道。
「混賬,你還有臉來問我?你看這是什么!」
當即,遮天將一份都察院的告示,扔到了地上。
梁奕軒撿起來看了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堂主,聽小人解釋。這必然是有人從中作梗,挑撥離間。」
「哼,挑撥離間?你倒是會說。那我問你,你的弟弟,如今在那里?」
遮天一臉盛怒的問道。
告示上,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
梁奕軒的弟弟,梁澤英協助你督察員剿匪有功,並且已經將高達的人頭懸掛出來。
遮天看到,頓時恍然大悟。
豈有不憤怒的理由?
「堂主大人,我弟弟的為人,我在清楚不過。他雖然有些放.盪不羈,但是從來不插手我梁家的事情。豐年山庄的秘密,他跟本不知道,何來告密之說?」
梁奕軒解釋道。
「放屁!一派胡言。這件事,我已經親自詢問過,我督察員的探子說,是梁澤英告密無疑。梁奕軒,我限你明天的這個時候,給我個說法。不然,休怪本堂主親自執行家法!」
說道這里,遮天一甩衣袖,便憤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