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遮天啊遮天,沒想到你有今天。」
一側的魂玉,心里暗暗的說道。
如今在西北的三個堂口,自然以遮天堂的勢力最大。
因為遮天早在很久之前,便在西北揚名,對這里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當聖堂進軍西北的時候,遮天堂便首當其沖,拿下了西北第一世族梁家。
被教主幾番褒獎過。
魂玉和妙音來到西北,則處處被遮天打壓,雖然發展的也算是順迅速,但是還差著遮天堂很遠。
如果遮天和梁家翻臉,這是魂玉最願意看到的。
「住手!」
此刻,周睿山在遠處大喝道。
正准備動手的遮天和梁奕軒兩個人,自然不能出手。
遮天雖然狂妄,但是到底要顧忌劉夏的面子。
畢竟,人家是聖子殿下,又來西北督戰,看著他出了這么多紕漏,如果傳道教主的耳朵里,夠他喝一壺的。
「梁長老,殿下在書房等您。」
周睿山抱拳說道。
梁奕軒上下看了遮天一眼,一甩衣袖便朝著書房而去。
遮天看他那囂張的德行,不由的火冒三丈。
「遮天啊,你的下屬對你倒是很尊敬啊。」
此刻的魂玉,自然不能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滾,我遮天堂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嘴。」
遮天瞪了魂玉一眼,便甩袖離開。
魂玉嘴角,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估計這下,遮天堂可有好戲看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場好戲開演。
想到這里,混勻心情大塊,便哼著小曲而去。
梁奕軒被周睿山帶著,到了劉夏的書房外。
「殿下,梁長老到了。」
周睿山在門外抱拳喊道。
「讓他進來。」
「請!」
隨即,走睿山將大門推開,等梁奕軒進入了書房後,便將大門關上,守在門外等候。
「哈哈,梁長老,快坐,快坐。」
劉夏看見梁奕軒進來,便急忙起身相迎。
「梁奕軒參見殿下。」
說著,便要行禮。
「免了,坐下說。」
當即,劉夏便讓梁奕軒坐下,他坐到梁奕軒的一側。
「梁長老今ri怎么來了?」
劉夏好奇的問道。
「屬下來看看,殿下在這里是否住的習慣。若是不習慣,老夫重新為殿下安排。」
梁奕軒干笑道。
「這里風景秀麗,也十分的清凈,住的很是舒服。梁長老今ri來這里,不會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吧?」
劉夏不禁一笑,開門見山的說道。
「呃,殿下果真火眼金睛,老夫今ri來,確實是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說道這里,梁奕軒便朝著門外看了一眼。
劉夏頓時會意,當即喊道:「睿山,你先去休息吧。我和梁長老說點事情。」
「遵命!」
當即,周睿山退走了。
等聽不到周睿山的腳步聲,梁奕軒才小聲的說道:
「殿下應該知道了天聽山據點的事情了吧。」
「知道。遮天已經向我稟報了。莫非你今ri是來為你的弟弟求情的?」
劉夏好奇的問道。
「殿下,屬下冤枉啊。」
說道這里,梁奕軒便跪倒了地上。
「這是做什么?有什么起來說,你放心,不管你有什么冤屈,我都會為你做主。」
劉夏急忙扶起來梁奕軒說道。
「殿下,遮天堂主是否說,這次天聽山據點,也是我弟弟的泄密的?」
「不錯。」
「殿下,我弟弟梁澤英從來不管家族的事情,這些據點,他是不會知道的。這是都察院和趙勇耍的詭計,就是要挑撥離間我梁家。」
「那這些據點的消息,是誰泄露出去的?」
劉夏不解的問道。
「殿下,老夫前幾ri被付建飛帶走,關押了老夫三ri。……。」
隨即,梁奕軒便將他所見到聽到的事情,詳細的給劉夏講解了一番。
劉夏聽完,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說,這次泄密的是遮天?」
「不錯,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人能知道的如此詳細。老夫懷疑,遮天已經投靠了朝廷,准備來對付我們。」
梁奕軒當即抱拳說道。
「如果事情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十分棘手了。」
劉夏若有所思的說道。
「殿下,老夫以為,應該盡快鏟除遮天,不然,我們的損失會更加慘重。」
梁奕軒建議到。
「不急,梁長老,聽聞你們梁家的功法,十分獨到,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劉夏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