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見張明月呢?」
劉夏好奇問道。
在劉夏擔任掌教的時候,張明月一直都是長老。
他那個人,雖然是投靠過袁天飛,但是後來也看清楚的了袁天飛的嘴臉,便跟了劉夏。
他對見雲宗,應該是忠心耿耿的,此刻不在這里,自然讓劉夏有些好奇。
「哎,張長老不服趙玉樹當掌教,已經被那個混蛋給殺了。」
這個時候,站在角落里面的言青城說道。
聽到這里,書房內的眾人,都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師哥,有一件事我十分的好奇。你中的那毒,是一種十分罕見的毒,憑借趙玉書這樣的響馬,實在是無法配置出來。而且,要在你的飲食內下毒,必須清楚你的飲食起居才是。這些,顯然都是謀劃好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你的弱點。可是趙玉書到了見雲宗應該沒有多久,他是如何對見雲宗那么熟悉的?」
劉夏不解的問道。
「是啊,老夫的童子跟隨老夫多年,對老夫也是十分忠誠。這件事,確實值得揣摩啊。」
天元皺起眉頭說道。
「是不是他!」
這個時候,站在一側的劉正豪突然說道。
「是誰?」
一群人都費解的望著他。
「趙玉書被抓回來之後,態度十分的囂張。我等都勸掌教見他處決,以除後患。不過掌教宅心仁厚,便將他關押起來。而關押他的地方,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對見雲宗了若指掌,如果是他出謀劃策,趙玉數言聽計從的話,倒是有可能。」
劉正豪分析道。
這聽的劉夏雲里霧里,不過,四周的那些長老和弟子們,便一個個都憤怒不已。
「師哥,劉長老說的是誰?」
劉夏問道。
「哎,還能是誰,你的師哥,袁天飛。」
天元長嘆一聲說道。
劉夏聽到這里,便恍然大悟了。
袁天飛的修為被廢,但是天元念在手足之情,便求劉夏饒他一命。
最後,劉夏也沒有殺了他。
而是將他關入了地牢之內。
之後,劉夏去看過他兩次,每次都瘋瘋癲癲,見人就罵,抓人就咬,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後來見雲宗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袁天飛便被劉夏拋在腦後。
除了他之外,恐怕沒有什么人,對見雲宗如此的了解。
而那個一直伺候天元,名叫書恆的童子,說不定是袁天飛一直安插在天元身邊的一個細作。
他落敗之後,便一直等著這個機會。
後來遇到了趙玉書,他自然也就不用裝瘋賣傻,因為,他等的機會等到了。
「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劉夏憤憤的說道。
「但願不是他吧,好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明日我們抓住趙玉書,便一切謎題都解開了。如果真是他干的,這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天元長嘆一聲說道。
劉夏望著天元,心里沉默不語。
劉夏心里清楚,縱然這真是袁天飛干的,恐怕天元還會保他一命。
劉夏自然也不能去批判天元的決定是對還是錯,因為,當初,如果不是天元的仁慈,估計他早就死在了袁天飛的手里。
天元不是婦人之仁,而是念及手足之情,他對劉夏如此,對袁天飛也是如此。
縱然是袁天飛十惡不赦,甚至要殺他,他都願意放袁天飛一條生路。
這種胸懷,劉夏自問做不到。
或許,天元始終記得,凌雲師尊說的那句話——人之初,性本善。
「那你們的計劃是如何?」
劉夏岔開了話題問道。
「我們已經召集見雲宗弟子,這幾天都隱藏在附近的田庄內。明日清晨,我們從後山突襲,加上見雲宗內舊弟子響應,奪回見雲宗,易如反掌。」
天元高興的說道。
「那這樣,明日清晨,我去後山跟你們匯合,一起手刃那個混蛋。」
劉夏笑道。
「師弟,如今你是王爺身份,老夫擔心,上清宮會拿這件事說事啊。」
天元擔憂的說道。
「哈哈,師哥放心,來這里之前,我已經去過上清宮了。一路從他們山門便打了上去,拆了他們的太虛大殿的匾額。收拾了沖虛,如今的沖虛,已經不是掌教了。現在估計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了。「
劉夏哈哈笑道。
「什么!!」
四周的人一片震驚。
沖虛可是宗師修為,他們的太虛大陣,威力無比。
劉夏竟然可以打上山門,這在他們眼里,簡直是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來,這一年,劉夏修為,怕是讓他們又要驚訝了。
「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們都在後山匯合。」
天元絲毫不懷疑劉夏的能力,給他療傷的時候,他已經十分的震驚。
憑借他的功法,收拾沖虛,也絕非難事。
如今,就算是趙玉樹有逆天的手段,他們都不足畏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