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便啟程。」
「到時候,我一定親自來送王爺。告辭。」
說道這里,孫玉便起身,劉夏將他送到了大門外,看著他上了馬車之後才轉身回去。
夜晚的時候,黃埔英帶著他的兒子,來到了別院內。
自然,也是一些迎來送往的事情。
暫且不提。
接下來的兩天,劉夏都十分的忙碌。
雖然他閉門謝客,但是西北的世族,官員,紛紛都來探望。
說是探望,自然也是備上厚禮。
從青山集回來之後,劉夏就開始盤點這些數目。
仔細一清點,還真是把劉夏給嚇了一跳。
估計,這些錢到了龍都,也足夠應付開銷了。
等到第三天,劉夏便帶著他的人,在張天虎和趙勇的護送下,到了渭陽城外。
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給劉夏送行的人,隊伍足足排了有幾十米。
浩浩盪盪,好不壯觀。
一行人將劉夏送到了渭陽城外三十里,這才揮淚告別。
隨後,劉夏的儀仗隊,浩浩盪盪的朝著龍都出發了。
當地的官員和世族,終於看見劉夏走了,也終於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布政使王周山,看著劉夏的隊伍,老淚縱橫。
這當然不是難過,而是激動的。
劉夏呆在西北一天,他便如芒在背。
誰會想到,他能把梁家都給獨干掉?
再呆下去,誰知道他還有什么幺蛾子出來,王周山是實在受不了了。
這些天,連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這下,他終於如釋重負。
不止是他,恐怕,所有的西北官員,心里都在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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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路上搖晃著,劉夏的車隊,足足有三千多人。
這都是趙勇手下的精兵,一路負責護送劉夏到龍都。
而劉夏的所乘坐的馬車,當真是大的出奇。
需要三十六匹土靈獸才能拉動。
車內,完全就是一個房間。
家具一應俱全。
劉夏坐在桌子邊上,熟練的打著刷盤,一臉淫笑。
大寶手里拿著一本賬本,看的是目瞪口呆。
「碩鼠啊碩鼠。沒看出來,你竟然這么腐敗。」
大寶憤憤的說道。
粗略的計算一下,劉夏如今手里的資產,折合白銀,一千七百多萬兩。
而天極王朝一年的國庫收入,也就是不到兩億兩白銀。
可見,劉夏這次,終於發財了。
「擦,哥現在也是有錢人,從此以後,吃油條,買兩根,一根蘸糖,一根蘸醋。哈哈。」
劉夏得意的說道。
「你們說什么這么熱鬧啊?」
采薇急忙靠過來,看著劉夏手里的賬目,不禁也吃驚的道:「師哥,你果然是個貪官。」
「話不能這么說,我說我不要的,可是人家非要給啊。那,這五萬量,是你的工資。」
當即,劉夏便拿出來一疊銀票,遞給了采薇。
「我去,老衲陪你出生入死,好幾次都差點小命丟掉,那我的工資呢?」
大寶嚷嚷道。
「這是你的。」
劉夏大方的將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大寶。
「為什么她就這么多,我就這么少?」
大寶抱怨道。
「你一個出家人,要這么多錢干啥?」
劉夏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么,有錢能使鬼推磨。等老衲有了錢,便能去最好的青樓,去玩最漂亮的姑娘。這一千兩,夠干什么的?」
「哼,淫棍。」
采薇白大寶一眼,便揚著手里的銀票興奮的朝著妖問心跑去道:「姐姐,姐姐,看我有錢了。」
「得瑟。」
大寶不屑的說道。
「你上次在魏王墓拿的錢,都花完了?」
劉夏不解的問道。
當時,他和大寶從魏王墓內,拿出來的陪葬財寶,差不多有五十多萬兩,兩個人一分,一個人二十多萬兩白銀。
這筆錢,劉夏給了見雲宗一半,還花了大半年。
大寶光棍一個,怎么造也不會造的這么快吧?
「阿彌陀佛,西北因為剿滅聖教,戰亂不斷,貧僧不忍看天下蒼生疾苦,便將我所有的錢拿出來,在渭陽等幾個地方,辦了幾個粥場,又救濟了一些孩子送到宗門。現在風吹屁屁涼,又成了窮光蛋了。」
大寶訕訕的笑道。
劉夏聽到這里,猛然一驚。
雖然,這個淫棍平時不靠譜,但是關鍵時刻,慈悲的心腸還是有的。
於是,劉夏大方將一疊五十萬兩的銀票拿起來遞給了大寶道:「拿去,嫖妓去吧。」
大寶也不含糊,接過銀票一把揣在懷里,語重心長的說道:「施主宅心仁厚,這些錢,不知道又能挽救多少失足少女。為了表示感謝,讓貧僧為你念一段經書,為施主祈福。」
「呃,這不太好吧?」
「少廢話,這是我們慈航隱宗的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