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隨即,眾人便跟著白榮軒,朝著皇城外走去。
出了皇城,便到了內城之中。
皇城內,只有當朝官員和皇親居住,白榮軒的家里,雖然是富可敵國的商行,卻也只能住在皇城外。
一出皇城大門,內九城的繁華和喧囂,便撲面而來。
街道上,人流穿行,摩肩擦踵,各家商鋪,人潮如涌,繁華的一塌糊塗。
片刻的功夫,眾人便到了內城的東城區。
東城區乃是軒軒瑞商行的地盤,自然,白家的府邸,也是十分氣派。
劉夏一到,全府上下都出來迎接,畢竟,劉夏的身份,和往常不同了。
隨後,劉夏一行人,被安排在後院之中居住。
到了晚上,眾人便抵達了鴻福樓。
鴻福樓位於內九城城西,規模甚大。
門前的馬車,一眼都望不到頭。
白榮軒他們,定了一間最的包房,落座之後,推杯換盞,自然不在話下。
酒過半巡,眾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大寶顯然有些喝的高興了,打著酒隔道:「白兄,貧僧有一件事相求,還請白兄指教。」
「高僧說便是,只要我白某人能夠辦到,絕對不在話下。」
「呵呵,我想打聽一下,這龍都,最大的青樓是哪一家?」
白榮軒猛然一愣,顯然是之前沒有見到大寶真實的面貌,不禁呆住了。
「呃,高僧,不知道您打聽這個干啥?」
「廢話,貧僧自然是想去挽救那些你墮落無知的少女。你懂的。」
大寶訕訕的笑道。
「哈哈,原來高僧喜歡這一口。簡單,我白家便在這里開有幾家。如果高僧願意去的話,我帶你去便是。保證讓高僧滿意。」
白榮軒當即拍著胸脯說道。
「無恥敗類。」
采薇白了大寶一眼,靠在椅子上說道。
「切,我這是男人本色。你以為誰都跟你師哥一樣,偷偷摸摸的去?」
「哼,我師哥是正人君子,他才不稀罕去。他有問心姐姐,慧姐姐,那個不是絕色女子?」
采薇嘿嘿的笑道。
妖問心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便瞪了劉夏一眼。
「我說大哥,我可是好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劉夏急忙跟他撇清關系。
「擦,是誰說到了龍都,你帶貧僧開開眼界的。」
「我說過么?」
劉夏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
「膽小鬼,你不去,我和白兄去。白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酒也喝的差不多,吃也吃飽了。我們走啊?」
大寶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
白榮軒有些難為,他以為大寶只是開玩笑,卻沒有想到,說真的。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看看,這就是我師哥和你差別。」
采薇挽著劉夏的胳膊說道。
「那好,我派人送三位回去,我帶高僧去挽救那些無可救葯的墮落少女去。」
白榮軒當即起身,一行人便從鴻福樓內出來。
一行人等在門口,白家的下人,去趕車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從你一側飛馳而來,四周的人紛紛躲避。
「駕!」
馬車的奴仆,顯然如同沒有看到這些人一般,在路上那叫一個橫沖直撞。
白家的馬夫將車剛拉倒門口,那一輛馬車是迎面而來,馬夫當下愣在那里,眼看就被撞上。
采薇眼疾手快,瞬間身形一閃,將馬夫拉了回來,當即喊道:「你們沒長眼睛啊,沒看見有人么?」
此刻,那飛馳的馬車竟然突然停住了。
隨即,馬車磚頭,緩緩的停到了鴻福樓的門口。
「小丫頭,你剛才說什么?」
此刻,車內一個年輕的聲音說道。
「我說你沒長眼睛么?」
采薇當即怒道。
這個時候,車窗被掀開,露出來一張英俊的臉。
當他看到采薇的時候,不禁一愣,隨即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小妹子,長的倒是還挺標志,不過嘴巴就毒了一點。誰說本公子沒有長眼睛的?你鼻子上面的兩個孔,是用來出氣的?」
當即,年輕公子便反譏道。
「你!!」
采薇聽到這里,便有些真的動了怒氣,冷冷的道:「你剛才說什么?」
「小蹄子,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么?」
此刻,那個馬夫站起來怒道。
采薇一向簡朴,他看家采薇穿的寒酸,便起身罵道。
這個時候,劉夏擋在了采薇面前,微微笑道:「那不知這位公子是什么人?」
「哼,你聽好了。我家公子是張侯爺家二公子。」
「我去,原來是個侯爺,龍都下場冰雹,都能砸死幾個侯爺,你囂張個什么?」
大寶也看不下,頓時怒道。
白榮軒在龍都呆的久,聽到張侯爺,便臉色一變。
悄悄的跟劉夏說道:「這是天安侯府的公子,張侯爺是當今張貴妃的父親。」
劉夏一聽,原來是皇帝的小舅子,難怪這么張揚。
「小丫頭,現在知道怕了吧?識相的就給大爺磕個頭,不然,老子把你們統統抓到官府去。」
張修善當即不屑的說道。
「磕你祖宗。」
劉夏二話沒說,起身便是一腳,直接揣在他的胸口。
張修善就是個紈絝,修為實在稀松平常,那里經得起劉夏這一腳。
「轟隆!」
一聲巨響,張修善撞碎臨街的商鋪牆壁,跌落了進去。
那個馬夫直接傻眼了,當即喊道:「來人啊,有人殺人了。」
這個時候,本來就是洪福樓人多的時候,這么一鬧,圍觀的人便多了。
片刻之後,便有官府的人氣勢洶洶過來,簡單的詢問之後,便將劉夏團團包圍。
帶頭的衙差怒道:「小子,當街打人,你活的不耐煩了么?給我統統帶走。」
大寶剛要動,劉夏微微的搖搖頭道:「我們跟他走便是,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