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不花錢買票的,看熱鬧不怕事情大,如今一看,戰火點燃,自然本著人道主義圍觀了。
兩位皇子為了一個郡主爭風吃醋,這可是少有的事情。
恐怕,明ri便會成為龍都城內的一樁美談。
更加重要的是,靈靈的身份特殊,睿親王手握禁軍大權,無論靈靈選擇誰,都對他ri後在龍都的發展,增添一筆實力。
劉夏如今在龍都如ri中天,如果再有睿親王這樣的老丈人,那前途當真是不可限量了。
而二皇子,才高八斗,心情溫和,一向有賢王之美名,如果有睿親王聯姻,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更加重要是,才子佳人,一直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自然大家很想看看,這故事到底是個什么結果?
劉夏一看靈靈竟然戰了出來,心里暗道:「小丫頭片子,真不是個省油燈。看我回去收拾你。」
不過,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二皇子就擔心靈靈推脫,如今一看靈靈竟然拿出來香囊,他豈不是說明,他還有機會?
他自然不會放過。
「老弟,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呵呵,一會誰屁滾尿流,還不一定呢。竟然玩,不如索xing玩個更大的。」
「哦?難得威遠親王有如此雅興。不知道,你想要玩什么?不過,說好可是斗詩,如果比武斗丹,本王可不是你的對手。」
二皇子冷笑道。
「好說,竟然是斗詩么,也是要要有個勝負的。不如這樣,如果誰輸了,便穿上女人的衣服,濃妝艷抹,在這里載歌載舞一曲,讓大家開懷一笑如何?」
劉夏說完,四周的人當即一片瞠目結舌。
輸的人化妝成女人,載歌載舞,濃妝艷抹,這是往死里整的節奏。
萬一輸了,八成會當做笑談,讓人詬病一輩子。
一世英名,算是付之東流了,不得不說,劉夏這是豁出去了,果然是奪妻之恨,非報不可。
二皇子自然有些猶豫,看劉夏如此的篤定,他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
萬一劉夏能夠做出來比剛才還要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詩詞,他豈不是會死的很難看?
他這賢王的英明,真是一朝被毀,ri後還如何抬頭做人?
「二皇子,怎么?你害怕了?」
此刻,靈靈突然發話了。
這可是**裸的激將法,男人么,流血流汗無所謂,但是此刻怯場,那可是丟大人了。
被靈靈這么一激,二皇子也沒有退路,便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我倒是想看看威遠親王扮成女人是什么樣子。我賭了。」
頓時,四周那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紛紛拍手叫好。
劉夏看他那作死的德行,嘴角便露出了一抹冷笑。
「二皇子果然痛快。竟然你是客,你便先來。至於題目,我都聽你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本來這斗詩便要講究個破題立意,但是劉夏卻說,題目讓二皇子定,自然是要二皇子拿最拿手的寫。
這可是**裸的挑釁,完全沒有把二皇子放在眼里的節奏。
「哈哈,威遠親王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便隨意。甚好,本王今ri便以酒為題,作詩一首。」
說罷,二皇子便拿起來毛筆,朝著院落的牆壁而去。
「男兒生時間,及壯當封侯。
戰伐有功業,豈能守舊丘?
召募赴薊門,軍動不可留。
千金買馬鞍,百金裝刀頭。
閭里送我行,親戚擁道周。
斑白居上列,酒酣進庶羞。
少年別有贈,含笑看吳鉤。」
當二皇子寫完最後一個字,落筆完畢,頓時四周掌聲雷動。
這首詩,大氣宛然,和二皇子上一詩,如出一轍。
大開大合之刀筆,寫盡心中鴻鵠之志。
一句戰伐有功業,豈能守舊丘,便能看出來他心中的野心勃勃。
破題立意,雖然是寫酒,卻一舒心中萬丈豪情。
恨不得馬上鐵馬金戈,血戰沙場,也比囚困在這里,強的許多倍。
這樣的詩,寫的十分大膽,恐怕太子看見,八成睡不著了。
二皇子將毛筆扔到了桌子上,拿起酒壺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望著劉夏冷笑道:「威遠親王,似乎該你了。」
劉夏心里長嘆一聲,這二皇子,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空有一身報國之心,只可很,晚出生了幾年,成了二皇子。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奪妻之恨,是不能放過他的。
於是,劉夏拿起筆,當即蒼勁的寫到:「將進酒。」
四周的人,頓時都增大了眼睛。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軍不見,高堂明月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當寫完這兩句,四周的人,頓時紛紛的拍手稱贊。
這兩句,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當真是鐵筆金刀,大開大合。
讓人不禁動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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