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作為一個閹人,能被堂堂的威遠王這般以禮相待,這可要比喝茶加讓他心里暖和。
「既然如此,老奴就收下了。多謝王爺。」
「看您客氣的,輪年齡,您是長輩,論資質,你是元老。我孝敬您,是我應該的。況且,這本不算什么。您要是喝著喜歡,我便常讓人送一些過來。」
劉夏笑道。
「不敢不敢,王爺能看得起我,便是我莫大的榮幸了。」
「公公謙虛了。那本王告辭了。」
說完,劉夏便要走。
「王爺留步,看我這該死的記xing。」
說完,陳墨便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張令牌,悄悄的遞給了劉夏。
看了看四周,謹慎的說道;「剛才只顧聊天,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這乃是虎衛令牌,憑借此令牌,可以調集虎衛。王爺這次辦的案子,十分凶險。陛下讓您帶上虎衛,確保您的安全。」
「虎衛?可是陛下禁軍?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劉夏不由的感到驚訝,王城的禁軍他如今了若指掌,可是這虎衛,是聞所未聞。
「呵呵,這虎衛,殿下見了就明白。老奴不方便多說。」
陳墨微微一笑道。
劉夏看他笑的十分詭異,下意識的感覺,這虎衛恐怕是皇帝手里的一只秘密力量。
而這只力量,是外人根本不知道的。
「那本王該去那里調集他們?」
「東郊皇陵,只需出示令牌,一切王爺便會清楚。」
「那好,本王告辭。」
說完,劉夏轉身離開。
陳墨望著劉夏的背影,老臉上,不禁帶著幾分欣慰。
「這孩子,ri後比有出息。」
想到這里,陳墨看了看四周的禁衛森嚴,寂靜聲的宮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當奴才這么久,這孩子是第一個把我當人看的。也不枉費雜家為他多說幾句好話。哎。」
想到這里,陳墨眼睛不禁有些濕潤,深吸了一口氣,當即臉上又重掛上了和煦的笑容,就好似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弓著腰,低著頭,朝著宮殿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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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劉連升,佟大為等人,已經換上了便裝,等候在大廳內。
劉夏進入了大廳,四周人紛紛行禮。
「起來吧,連升和大為你們分批先帶人走。目標關山渡。我隨後和你們會合。如果你們提前抵達了關山渡,遇到貨物,便不惜一切代價攔截。如果有人阻攔,殺赦。」
「屬下遵命。」
劉連升和佟大為頓時抱拳說道。
當即,他們兩個就先轉身出了房間。
「袁炳龍,你帶上幾個人,將傳遞給你這個消息的那幾個相與,悄聲息的帶到王府控制起來。」
劉夏接著說道。
「王爺,這是為什么?」
袁炳龍不由的皺起眉頭。
「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栽贓給太子。當然,這這是我的猜想,不過我們也要做兩手准備。你留下來和宋寒星辦這件事。」
劉夏說道。
袁炳龍頓時會意,急忙抱拳道:「王爺放心,微臣一定辦到。」
劉夏起身道:「那好,剩下的人,跟我換衣服出發。」
說完,劉夏便到了後院,一群人換上便裝,便從後門悄悄聲息的出發了。
出了外城,夕陽西沉,天邊雲彩宛若你火燒,巍然壯觀。
來到龍都差不多一個月,如今能離開這里去透透風,采薇和問心,顯得格外的開心。
今ri,她們都女扮男裝,穿上男子的深衣之後,帶著逍遙津,看著也是風流倜儻,颯爽英姿。
尤其是妖問心,顧盼生輝,極為嫵媚,比穿著一襲白衣,人家的撩動人心,看的劉夏,一個勁的咽口水。
「咱們這是要去那里?」
張宗騎在追風獸上,好奇的問道。
如果是去平安州,應該從南門直接上官道,可他們是從東門出來的。
「去東郊皇陵一趟。」
劉夏淡淡的說道。
「你去皇陵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走。」
當即,劉夏一揚鞭,當即一群人便朝著東郊而去。
東郊皇陵距離龍都三十六里,坐落在你東郊帝王谷。
那里,乃是天極王朝歷代帝王陵寢,和大慶王朝的陵寢遙相呼應。
因為那里埋葬著的帝王,有一百多位,所以便被人稱為帝王谷。
每年清明,都有大規模的幾祭祀,只是劉夏並未趕上,所以,這乃是第一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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