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ri夜不休,瘋狂趕路。
饒是如此,用了七天的時間,終於回到了龍都。
值得一提的時候,在龍都三十里外的秀山,劉夏再次見到了虎衛,只是,那些虎衛並未靠近,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進入了秀關之後,便紛紛的再次消失了。
一過秀關,里面便是龍都地界。
劉夏帶著的御林軍,結果一場血戰,又七天沒有休息,一個個看上去狼狽不堪,有些人飛魚服,上面還有斑駁血跡。
一看就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秀關的守備見到劉夏,那里還敢怠慢?急忙派人護送,直接進入了龍都城。
劉夏回到龍都,便瞬間引起了轟動。
御林軍乃是皇帝的禁軍,結果還被人打成了這副德行,可將而知,對方多么的猖獗。
更加讓他們好奇的是,劉夏帶著的上百輛馬車,上面裝滿了一個個碩大的箱子,就這么眾目睽睽的從外城到內城,然後回到了王府。
此刻的王府,已經修繕完畢。
只是,劉夏如今和沒有心情去好好看看,回到王府,便命人卸貨,並且將那個將領,壓到了大堂內。
采薇和問心,疲憊不堪,回到王府便嚷嚷著要去洗澡休息。
大寶則直接進入了廚房,去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而劉連升也疲憊不堪,劉夏讓阿他們都回去修了。
只有劉夏一個人,面對著那個將領,沉默不語。
那個將領,修為被廢之後,無比頹廢。
起初今天還大喊大叫,後來這幾天,徹底的蔫了,不吃不喝,一心求死。
只是,有劉夏在,他想死,是不太容易的。
片刻的功夫,大寶便做了三個小菜,端著一壺酒,送到了大堂內。
當著那個將領,胡吃海喝,劉夏稍微吃了一點。
隨後,將那個將領,關押起來,劉夏便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的劉夏眾人,終於恢復了jing神。
王府內,並未有仆從,所以顯得格外的清凈。
到了大堂內,便看見劉連升,宋寒星,袁炳龍等人,早就等候在這里。
「王爺,大為已經在關山守軍的幫助下,運送那匹屍體從漕運往回趕,再有三天,便能抵達龍都。那批屍體已經經過處理,保證回來之後,也能辨認。」
劉連升急忙說道。
「我們的兄弟呢?」
劉夏問道,這五百多御林軍,跟著他鬼門關走了一遭,凶險萬分。
活著回來,實在是不容易。
「傷重的,已經被接回到了關山渡療傷,傷不重的,已經跟著佟大人一起回來。」
「這次兄弟們都不容易,你回去告訴兄弟們,我會向陛下言明,大家都有功勞。」
劉夏急忙說道。
「屬下感謝王爺。」
當即,劉連升急忙說道。
「王爺,我這里有一個壞消息。」
此刻的袁炳龍小聲說道。
「怎么?給你消息的人,已經被滅口了?」
劉夏反問道。
袁炳龍一愣,急忙道:「滅口還未被證實,不過卻都失蹤了。我去他們的家里找過,也都人去樓空。」
劉夏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這銀子如今看來是太子的,只是,這龍都城內,怕是還有一股勢力,隱隱的在和太子做對。
這次的事情,要么就是有人嫁禍太子,要么就是太子的對頭,故意給他們送了消息,借劉夏的手,要鏟除太子。
不過,不論是哪一種,都是來者不善啊。
「宋大哥,太子府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劉夏好奇的問道。
「並沒有,你離開之後,我和袁炳龍一面追查那些伙計掌櫃的背景,一面追查消息來源,同時也我格外的留意這太子府。從你走那天開始,太子府內依舊如同往常一般。並未有什么特殊的人出現,也沒有什么sao動。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我知道了,那那些伙計和展櫃的呢?」
劉夏問道。
昌運商行雇佣這批伙計和掌櫃,怕是知道不少內情,而他們,也不會是從一般的渠道進入商行的。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的幾個兄弟,人脈極廣,如今已經知道了這些伙計的身份,掌櫃的身份也弄清楚了。已經派人去查。」
「要盯緊,主要是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共同點。比如,籍貫,離開家鄉之後,是不是你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找出來他們的交集點。我想,一定能找出來什么痕跡的。」
劉夏囑咐道。
「屬下命白。」
「諸位,就目前的形式來看,我們這次要面對的,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步步為營,處處小心。目前的證據,還沒有形成清晰的鏈條,根本不足夠扳倒那個人。我們還需要努力,要去找尋整件事情的細節,不能放過一絲的蛛絲馬跡。比如,他的同黨還有些什么人,這些錢最後都買了些什么,弄清楚這些,我才能去和聖上稟明。不然單憑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他有太多的借口去狡辯了。」
「遵命,我等銘記在心。」
當即,所以人都抱拳說道。
隨即,眾人紛紛離開,各忙各的去了。
劉夏一個人坐在大廳內,目前還有幾個事情,沒有徹底的弄清楚。
第一,這樣龐大的一個體系用作,太子一個人是玩不成的,他一定有同謀,必須將同謀都找出來,形成證據。
第二,太子用這筆錢,到底養了多少私軍。
弄清楚這些,太子便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