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令牌之後,官兵都先後放行。
出了城門,劉夏的馬車便和泰親王的馬車,分道揚鑣。
劉夏的馬車上,自然采薇在場,等走遠了之後,劉夏便急忙問道:「有什么發現沒有?」
「有很多,你讓我稍微整理一下。」
采薇顯得十分興奮,顯然是有重大的發現。
片刻後,采薇說道;「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要麻煩很多。」
「怎么個麻煩?」
劉夏問道。
「太子確實運送一批銀子到他的封邑,但是,當陰陽師協會出事之後,拓跋凌雲便去找泰親王,要求泰親王在運河設卡,說是有一個要犯從運河逃走了。於是泰親王便設卡,幫拓跋凌雲,緝拿要犯。泰親王懷疑,拓跋凌雲設卡,另有所圖。這是第一。」
「第二,我們緝拿的那些犯人和伏擊我們的敵人的那些屍體,在走漕運回來的路上。太子曾經直接暗示泰親王要求他焚毀那些船只,毀屍滅跡。但是,泰親王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那批船便已經出了事。泰親王懷疑,是拓跋凌雲干的。」
「時間太短暫,我能分析出來的,就這么多。」
采薇說道。
劉夏點了點頭,這種讀心術,並不是直接當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蟲,什么都能知道。
讀出來多少,要看他內心有多少關於這件事的信息。
剛才劉夏專門提及拓跋凌雲,當時泰親王腦海里,呈現出來的,便只有這兩件事。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劉夏也松了一口氣,這件事,和泰親王關系不大。
他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只是,劉夏不禁有些狐疑,為什么是太子下焚毀那些滿載屍體的船只。
太子說這批銀子,不是他的,那他為何這么擔心?
而且還要毀屍滅跡?
不過,從這里面似乎也分析出來,拓跋凌雲和太子應該不是一伙的。
不然直接給拓跋凌雲下令便可以,為何還要給泰親王下令?
多此一舉,多一個知情的,顯然不符合邏輯。
泰親王懷疑陰陽師協會和拓跋凌雲有關,這倒是幫了劉夏大忙。
「師哥,這些對你有幫助么?」
采薇好奇的問道。
劉夏點了點頭,看了采薇一眼,只是覺得這丫頭今天怪怪的。
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敢看他,而且,一個人坐在那里,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師妹,你有心事?」
劉夏突然問道。
「沒……沒有啊。」
采薇略帶幾分驚慌的說道。
「是么?我怎么看著不像?你和師哥說說,師哥一定幫你。」
劉夏笑道。
采薇急忙搖頭道:「沒事了。只是昨天晚上練功太晚了,沒有精神。」
劉夏看她言辭閃爍,便也不好多問,便看著車窗外,打發時間。
倒是采薇,沒好氣的瞪了劉夏一眼。
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對於采薇這樣的小丫頭來說,確實有些太**了。
接連兩天,一閉上眼睛便想到他和妖問心**裸的在床上激情戲。
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尤其是今天劉夏就坐在他的旁邊,看見他更加讓小丫頭想到那副場景,姑娘家家的,自然有些尷尬了。
「你是什么時候和問心姐姐好上的?」
沉默了片刻,作為女人的采薇,心里的八卦之心,便再也忍不住的問道。
「呃,問心和你說的?」
劉夏一愣便問道,這件事,還尚未向外公布,但是采薇已經知道了。
不過劉夏又一想,應該是大寶那個大嘴巴說道。
「問心姐姐倒是沒說,不過我就住在問心姐姐的旁邊。」
采薇越說聲音越小,不禁小臉緋紅。
劉夏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由的尷尬。
「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告訴你們,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用瞞著你們。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你問心姐姐的,只是那天晚上,**,一時沒控制住。」
「不要臉。」
采薇不屑的說道。
「什么叫做不要臉,你師哥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問心那種絕色美女一直陪在身邊,我要是忍得住,那我不是有問題么?」
劉夏反駁道。
「少來這些歪理邪說。師哥,她可是天妖。天妖啊!現在只是失去記憶了,如果有一天,她恢復了記憶之後,想起來你對她做的這些事情,你就不怕萬劫不復么?」
采薇擔憂的問道。
「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什么好擔心的。如果有一天,她恢復了記憶,為此要殺我的話,我無怨無悔。所謂,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么。」
劉夏靠在車窗邊上,滿不在乎說道。
「色鬼,我看你和那個淫僧一個德行。」
「切,小丫頭,什么都不懂,男人本色知道么?」
這個時候,馬車路過一個大坑,劇烈搖晃一下。
采薇和劉夏都猝不及防,慌亂之中,采薇朝著劉夏撞去,一不小心,嘴唇便吻在劉夏的臉頰上,而劉夏本能的亂抓,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結果卻摸到了采薇的胸脯上。
瞬間,馬車內便出來一聲尖叫,讓這個寧靜的清晨,不在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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