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劉連升二話不說,便拖著黃園下去了。
劉夏回頭望著跪在地上宋清明道:「宋大人,將所有六品以上官員,盡數集中在此。今日王倒要看看,你們梧州的官吏是何等的威風。」
宋清明那里還敢多說,急忙起身對著身後的隨從耳語了幾句。
宋清明從梧州布政使到這里,帶來的官員不少,加上這幾天新任命和暫時代理的,片刻的功夫,廣場上便聚集了兩百多人。
劉夏大馬金刀的坐在廣場一側,望著跪在下面的官員,沉默不語。
「宋大人,負責粥場的你秩序的官員,是那一個?」
劉夏淡淡的問道。
「是,是百戶趙又廷。」
「讓他來見我。」
劉夏說道。
這個時候,從一側護衛的人群之中,匆忙的出來一個百戶,這個百戶,就是昨天戲謔那個老者的畜生。
劉夏看到他,便不由的握緊的拳頭。
「趙百戶,王問你,你可知道朝廷賑粥的規矩么?」
劉夏強忍著怒火問道。
「回王爺,末將,末將知道。」
「嗯,看來你不是無知啊。那王再問你,你知道粥場這般情況,為何不上報?」
劉夏再次問道。
「這個,這個……。」
趙又廷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說不出來是吧,那王替你說,因為你和黃園根就是狼狽為奸,同流合污!」
劉夏起身怒道。
「王爺,末將冤枉啊。末將並未參與這件事,末將認為言輕,不敢多言啊。」
趙又廷急忙喊道。
「哈哈哈哈,好一個人微言輕。人微言輕便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讓這些可憐流民學狗叫?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劉夏中過去,一腳揣在趙又廷的身上,頓時將趙又廷踹出去了七八米摔在遠處。
當劉夏說出來這番話的時候,宋清明便知道,這是劉夏事先已經謀劃好的,證據確鑿,他今日,誰都不敢救,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其他的官員,一個個都跪在那里,低著頭,不敢吭氣。
「來人啊,將趙又廷在這里,凌遲處死。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能少。」
劉夏勃然大怒的喝到。
「諾!」
當下,兩個御林軍便將在一側吐血的趙又廷給拖了下去。
「劉洪濤!戒律何在?」
劉夏怒道。
「王爺吩咐。」
當下,劉洪濤抬頭說道。
「將所有負責維護粥場秩序的士兵,拖下去每個打五百軍棍。」
劉夏怒道。
劉洪濤那里還敢廢話,當下命令手下的親衛便去調集更多軍隊,片刻之後,廣場邊緣地帶,看守粥場的不到三百多士兵,被士兵們綁在地上,拿著水火棍的執行士兵,左右開弓的便開始打。
當下,廣場上慘叫聲是此起彼伏。
「給我用力打。」
劉夏看到那些士兵有氣無力的樣子,頓時喝到。
劉洪濤急忙走過去,一把奪過一根水火棍,用力的砸在一個士兵的身上,當下把那個士兵的腿都打斷了。
這下,嚇的那些跪在廣場上的官員,一個個如同篩糠一般。
廣成這邊是慘叫聲此起彼伏,而廣場那一邊,一根豎起的鐵柱已經准備好了。
凌遲是一種極其殘酷酷刑,劊子手絕對需要好技術,用刀將人身體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一直要割三千六百多刀,才讓那個人死。
已經屬於慘無人道級別的酷刑了。
此刻的趙又廷,渾身比扒光,綁在柱子上,瑟瑟顫抖。
按理說,他的罪過,不至於死,就算是死,不不至於受到這樣的酷刑折磨。
但是,不殺他,如何能整治梧州官場上的這個一股貪腐之風?
如果是平時,劉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了,但是在這個特殊情況下,只能說,趙又廷撞到了槍口上。
劊子手准備動刑的時候,劉夏喊道:「等等。」
所有人以為,劉夏冷靜了下來,不殺他了。
結果,劉夏掏出來兩枚丹葯交給了劉連升道:「把這兩枚丹葯給他服下,一枚可以讓他承受的痛苦,提升百倍,另外一枚,乃是上品的守神丹,王要讓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每一刀的痛苦。這里的百姓已經窮苦成了這個樣子,他們竟然還敢如此的放肆,尤其是在王的眼皮子底下,欺辱王沒有長眼睛么?」
那些官員聽到這里,一個個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於是,漫長的酷刑開始了。
劊子手一般先會把人的眼皮給割掉,讓他睜著眼看到酷刑的真個過程,當劊子手下了第一刀之後,趙又廷便崩潰了。
此刻的廣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聽的那些官員,肝都一直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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