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什么?天能塌下來?」
常譽清回頭怒道。
「有一個高手,帶著兩個人,此刻正在上面大開殺戒。府內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十有仈激u是來找這家伙的。不如我們先轉移一下?「
常順意建議到。
「高手?」
常譽清一愣。
據他所知,白家並沒有什么絕世高手,能夠在他府邸內大開殺戒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也好,把他先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正好這幾ri江州布政使就在江陵,你馬上派人去通知他。區區一半個高手,能掀起什么風浪來。」
說到這里,常譽清便朝著密室外而去。
常順意急忙跟了出去。
而剩下的常應銳急忙對著兩個劊子手道:「帶上他從密道走。」
此刻,常譽清茫茫的從密室出來,剛出房間,便聽到了前院的慘叫聲。
「轟!」
頓時,一朵蘑菇雲冉冉升空,凜冽的沖擊波驟然襲來,四周的房屋成片的倒塌。
「小心!」
常順意大喊一聲,急忙躲避。
常譽清乃是宗師高手,當即向後爆退。
兩個人先後躲過了沖擊波最後,不禁都愣住了。
在他們面前的常府前院,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地上橫七豎八的滿是屍體,看大常譽清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
畢竟,這里乃是他們常家的祖業,毀在一個外人手里,誰能不氣憤?
這個時候,他看見滾滾的塵土之中,一個年輕的身影當即落到了他的面前。
常譽清定睛一看,當即出手反擊。
不過,劉夏輕輕一閃便躲開了他的攻擊,懸浮在半空中打量著常譽清。
「你是誰?為何敢來我常家放肆?」
常譽清見過大風大浪,此刻臨危不亂,抬頭質問道。
「白榮軒在那里?」
劉夏一聽他說話,終於找到了一個常家的人。
「不知道!」
這個時候,遠處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常譽清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得意。
不用聽,都知道這是布政使到了。
常譽清和江州布政使張長遠乃是老交情了,畢竟,他們南方商會的總部便在江陵境內。
父母官豈能不打點好?
當即,一隊騎兵率先進入了常家廢墟,緊跟著,江州布政使張長遠匆匆而來。
他的額頭一頭的虛汗,翻身下馬之後,雙腿都有些發軟。
當看到劉夏懸浮在半空中,一臉鐵青之後,走路都渾身哆嗦。
他可知道劉夏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求今ri的事情,乃是一場誤會便罷了。
「張大人,張大人啊。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這個刁民,今ri無端闖入了我的府邸,你看看,殺了我的奴仆不說,還毀了我的家業!太囂張了!」
常譽清指著天空之中的劉夏怒喝道。
張長遠聽到這里,顫抖便更加厲害。
「微臣張長遠,叩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即,張長遠跪在地上行禮,四周的官兵們也紛紛下地行禮。
一時間,常家廢墟跪倒了一片人,那些常家的護院看到這里,也都愣住了。
他們剛才可都跟劉夏動手了,刺殺太子這罪名,株連九族啊。
頓時,常家的不少人也跟著跪在地上。
劉夏此刻緩緩的落地,望著常譽清道:「白榮軒呢?」
「草,草民不知道。」
當即,你常譽清一哆嗦便跪在地上說道。
南方商會和朝廷相比,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劉夏要想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螞蟻都容易。
「不知道!真是死xing不改啊!給我搜,里里外外的搜。」
劉夏握緊了拳頭,低聲喝到。
「快去搜,快!」
當下,四周的人馬便紛紛散開,衙差們見那些家丁都綁起來,開始審問。
此刻,更多的朝廷人馬抵達了這里,當即將常家府邸的所有人盡數給驅逐了出來。
當即,整個常府內一片的sao亂。
常譽清跪在那里,此刻心如死灰。
他只希望常應銳已經把白榮軒給轉移了,不然的話,他們常家怕真是要面臨滅頂之災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白榮軒竟然和當朝太子有交集,不然的話,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白榮軒。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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