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錢不辦事?」溫言眼珠子也是一轉,「那行,把錢還我,我找別人。」
「不行!」女孩一把捂住了外套內襯的口袋,防著對方動手搶裝在那里的錢,「進了我燕子的口袋,就別想再拿出去!」
「要么帶我去,要么還錢,你自己選。」溫言一臉篤定地看著她。
「你!」女孩接不下去了。
「給你十秒鍾決定。」溫言緊迫不舍。
「你……好吧!」女孩撅著小嘴轉身就走。
溫言笑笑,跟了上去。
兩分鍾後,兩人到了一家洗浴按摩店門口,女孩對溫言道:「先在這兒等等。」一轉身,開門進去了。
溫言也不急,悠然等待。反正今晚時間長,不差那個幾分鍾。
周圍不少人頻頻看他,顯然有點覺得他呆站在這兒有點不合景兒。
足足等了三分鍾,店門忽開,一條高壯的大漢走了出來:「誰找會哥?」
周圍的人登時一靜。
溫言立刻走了過去:「我。」
高壯漢子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忽然一揮手:「給我拖出去,打斷兩條腿,然後扔水溝里去!」
應他手勢,洗浴店里四個吊兒郎當的混子沖了出來,凶神惡煞地朝著溫言撲了過去。
這一下大出溫言意料,他微一側身,雙手同時拍下,不偏不倚地拍在最前面兩人胸前,相觸時陡然發力按下,兩人同時向後一個仰倒,倒在地上劇烈地抽搐起來。
包括那大漢在內,周圍所有人都是一呆。
這小子咋看都像沒二兩力氣,竟然能這么輕松地打倒他們!
溫言輕松地把另兩人也拍倒在地,抬眼看著那大漢。
大漢『色』變道:「你tm搞什么鬼!」一伸手,就想抓住溫言。
溫言一把抓住他巨掌,拇指登時按在他掌心,力量驟發,那大漢登時一聲慘叫,跪倒下來。
「那女孩呢?」溫言和和氣氣地問道。
大漢只覺從掌心處開始,整條手臂像被人用針在里面狠釓般刺痛無比,痛叫不休,哪還說得出話來?
溫言稍稍放松了拇指。
大漢緩過一口氣,顫聲道:「在……在里面,被我……我的人押起來了……」
溫言一松手,驀地一腳踹在他胸口,大漢登時整個人向後飛了好幾步,摔倒在洗浴按摩店的門邊上。
溫言正想進店,周圍原本看熱鬧的人群突然動起來,至少二十多人涌了上來,把他給圍了個結實。
「給我揍!」
幾步外,地上的大漢呲牙咧嘴地吼道。
周圍的人登時動作起來。
溫言目光一寒。
看來得大開殺戒了!
五分鍾後,溫言抬步走進了洗浴按摩店,店外地上全是呻.『吟』不休的傷者。
店內的人早看清了外面的動靜,無不嚇得縮到一邊,任他走進去。
內里傳來那女孩的尖叫聲:「放開我,救命啊!殺人了!」
溫言聽得眉頭一皺,加快腳步走了進去,到了最里面一個房間,驀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我草,誰tm敢踹老子的門!」一個滿嘴金牙的混子邊吼邊回頭朝溫言看去。
溫言沒理他,看清屋內情景,愕然道:「誰要殺你?」
角落里,那女孩正被一個壯漢反扭住雙臂,但面前並沒有溫言所想像的有人拿刀持槍地『逼』殺場景。
女孩愣道:「誰說有人要殺我?」
溫言一臉黑線地看著她:「那你瞎叫什么?」
女孩理直氣壯地道:「嚇唬他們不行啊?等等,你進來干嘛?」
溫言反問道:「你帶我來這干嘛?」
女孩撅著小嘴道:「你要見會哥,當然要先讓羅哥看看,不然我哪敢帶你去?」
溫言詫異道:「那他們押著你干嘛?」
女孩翻了個白眼:「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問羅哥去!」
「夠了!」大金牙哭笑不得地吼道,「當老子透明的是吧?」
「你就是羅哥?」溫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靠,羅哥面前還敢這么囂張!」旁邊一個瘦瘦的小子吼了一聲,想上去給溫言來一記。
溫言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陡探,一把抓住他脖子。
那瘦子大吃一驚,感覺對方手上越來越緊,登時拼命掙扎起來。
「我在問你。」溫言仍看著大金牙,「你就是羅哥?」
大金牙驚疑不定地打量溫言,心中忽然一動。
墨鏡後面,是不是就是佩哥說的那人?
溫言輕輕一推,把瘦子推得跌出四五步、撞到牆上時,才淡淡道:「耽擱我的事,就拿你先開刀吧。」驀地一個前撲。
大金牙反應不慢,順手抓起旁邊桌上的水果刀,狠狠朝溫言刺去。
溫言左手一探,已抓著刀背,使個巧勁,把水果刀奪了過來。
大金牙一呆,不由自主地看向他手上的水果刀。
溫言手指輕撥,刀子在掌心飛快地旋了一周,倏然握定,閃電般刺出。
整個房間里倏然一靜。
大金牙踉踉蹌蹌地退了兩步,一轉頭,正好看到窗戶上映出的自己模樣。
水果刀釘在他額頭,直沒至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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