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搖頭道:「不用問,昨天我就聽媽媽說啦。據說是有人跟警察局發了通告,要他們撤掉追捕。」
溫言愕然道:「通告?誰發的?」
郁可回憶道:「我記得好像是什么軍區的人,但名字記不清啦,反正好像官挺大的。」
溫言一愣。
軍區?
他認識的軍區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程念昕她哥程念國。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自己被通緝的事,『插』手了?
怎么說自己現在也是「准妹婿」,程念國當然得顧念舊情。
這么一想,宗岩被留在軍區辦事處也就好解釋了,多半是程念國知道了宗岩是他溫言的朋友,所以幫忙。
溫言恨不得越早擺脫通緝犯身份越好,立刻『摸』出手機,翻出了程念昕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不多時,手機接通,那頭一個男聲道:「溫言你現在在哪?」
「在長河。」溫言聽出是程念國的聲音,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否則後者現在該在中軍區,怎么會在妹妹身邊?
「地址呢?我去接你。」程念國急問道。
「我的事你知道了?」溫言不答反問。
「廢話,我一聽到消息,就趕到了長河軍區辦事處。」程念國不耐煩地道,「你小子可真能耐呀,居然能從我手下的特種兵手里逃脫!」
「呵呵,差點被抓。」溫言也不禁有點得意。那兩個追他的士兵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在那種復雜的環境下還能緊追不舍,換一般人早被溫言甩八條街了。
「我已經通知了警察局,讓他們撤掉了追捕。」程念國說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把事情理清楚。」
「不用,這樣吧,我到軍區辦事處找你。」溫言干脆地道,「大概半個小時就到。」
「行!」
電話掛斷,溫言松了口氣。
有這么雄厚的背景幫忙,還怕警察敢繼續聽柳媛他們的?
......
下午兩點,溫言步行到了軍區辦事處大門外。
「站住!」門口的崗哨喝道,「干嘛的?」
「找人。」溫言暗忖不愧是軍區的機構,架子就是大。
「那邊登記,有人會幫你聯絡。」崗哨冷冷道。
溫言看看旁邊的小窗口,只好走了過去。
他來這不是找麻煩,對方態度再差他也只得受了。
填好拜訪者的名字後,小窗口里一個士兵微微一愕,抬頭看了他幾眼:「程總司令?你是什么人?」
溫言老老實實地道:「按摩師。」
士兵皺眉道:「我是說你和總司令有什么關系!」
溫言愕道:「這也要問?」
士兵理直氣壯地道:「當然,要是每個找總司令的人都給放行,那還得了?」
溫言一想也對,像程念國這樣的人肯定想殺他的人不少,不弄清楚哪行?
「我和他妹妹是情侶。」溫言「老實」地道。
「嗯?!你就是溫言?」那士兵一震。
「呵呵,我就是。」溫言笑笑。
看來這小子被知會過,現在知道這邊是總司令未來妹夫,還敢這么冷淡么?
「您稍等,我替您聯絡程總司令。」果然,士兵態度大變,說話也客氣起來。
溫言看著他拿電話撥號碼,微微一笑。
他不愛仗勢欺人,但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權勢」確實是好東西。
「請到這邊稍等,總司令已經派人來接你了。」掛了電話後,那士兵和氣地道,隨即親自出了接待室,帶著溫言到了大門內一個小房間內。
溫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情大好。
這幾天當通緝犯的日子太不好過,現在越早一秒脫離這身份越好。
士兵給他倒了水,這才離開,順手把門關上。
溫言無聊四顧,一轉頭看到玻璃窗上映出自己的「方靖」面容,暗忖別一會兒程念國過來不認識自己,遂抽了幾張抽紙,倒了點水,在臉上擦拭起來。
不到半分鍾,原生態的溫言樣貌恢復過來。
溫言擦干了濕痕,對著窗戶看了看。
不錯,這是自己。
就在這時,外面紛雜腳步聲傳來。
溫言一回頭,正好和大步走進來的程念國對了個照面,登時笑容滿面地迎了過去:「大哥!」
哪知道程念國臉『色』一沉,驀地拔出腰側佩槍,指向溫言:「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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