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心一動。
程念昕眼神忽然奇怪起來:「這情況我是第二次看到,上一次,是你上次假死的時候。不同的是,你是死亡症狀,但他只是沉睡。」
溫言心里有了數,微笑道:「不用擔心,他只是在養傷。」
程氏兄妹同時一愕:「養傷?」
溫言沒多說,轉移了話題:「騰廣躍呢?」
「這家伙沒任何問題,」程念國哼道,「沒等我的人問,他就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么爽快?」溫言有點詫異。
「因為你不了解情況。」程念國也不禁有點無奈,「他這么坦白是因為他的罪行最多只能讓他入獄,而只要入獄,他的關系就有辦法把他的有期徒刑設法減短。假如現在判他十年,最多兩個月,他就一定可以通過正常的法律途徑出來。」
溫言頓時對騰廣躍刮目相看。
顯然自己是有點小看這家伙了。
程念國忽然神『色』轉惡:「但我哪會讓他這么囂張?就算要送他進監獄,我也要先讓他在這好好過幾天『舒服日子』,哼!竟敢把我的警告當耳旁風,真以為我拿他沒轍?」
溫言微訝道:「你不會想悄悄殺了他吧?」
程念國沉著臉道:「殺他不至於,但留點讓他終生難忘的教訓還是可以的。算了,這個有###心,那個宋合怎么辦?」
溫言胸有成竹地道:「帶我見他就行。」
程念昕忽然道:「我帶你去,不過我要在現場。」
溫言想了想:「行!」
兩分鍾後,在大樓三樓一間密閉的房間內,溫言見到了沉睡若死的宋合。
關上門後,程念昕問道:「你想怎么辦?」
溫言沒回答,上前輕輕按住宋合了頭頂,驀地一個按壓。
「噢!」
宋合渾身一震,緩緩睜開眼來。
程念昕大感詫異。
昨晚他們嘗試了各種可以用的辦法,包括搧耳光、掐腿等,除了會帶來嚴重後果的招沒用外基本上都試了,卻沒法把這家伙弄醒,溫言這一按竟然輕松做到了!
溫言松手退開:「早上好。」
宋合轉頭看見是他,登時眼警惕起來,翻身坐起,帶得銬著他的鏈子作響。
為防這家伙身手了得,程念國讓人用鐵鏈把他鎖在了床上,而床體則是由大塊的鐵塊構成,除非這家伙能把粗如兒臂的鏈子弄斷,否則他休想離開這張床一米以外。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看來你的傷還沒好。」
宋合冷冷地盯著他,沒說話。
昨晚他受的傷非常重,無奈之下只好選擇最後的治療手段,利用沉睡時的不斷調養來進行治療。但溫言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造成的傷害遠比他想像還要沉重,治療了一晚,傷勢恢復的度慢得驚人,現在都只是勉強壓下了疼痛。
假如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或者能夠憑藉自己幾十年的氣功底子把傷養好,但那絕對不是幾天的事情。
更何況,溫言既然知道他在養傷,更不可能讓他安心睡覺了。
溫言若有所思地道:「這樣吧,咱們干脆點,做個交易,我就放了你。」
宋合一怔:「什么交易?」
溫言淡淡道:「回答我的問題,當我滿意時,你就可以走了。」
宋合警惕起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