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關上了會客室的門,奇道:「我得罪你了?」
尹相全咬牙切齒地道:「是你阻止雲若借錢給我的?!」
溫言一愣:「等等,到底怎么回事?」
尹相全幾乎把138看書蛧瞪掉了:「昨天雲若明明答應借我錢,可是後來她卻反悔,除了你,還有誰能改變她的想法?!」
溫言終於明白過來,失笑道:「你也太高估我的影響力了。」
尹相全眼恨『色』一閃而過:「少在我面前裝了!我承認,在她心里,你確實比我重要得多,但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她仍然在乎我,才會破壞我的事?」
溫言原本還想好好和他說話,但被對方惹怒,臉上笑容消失,淡淡地道:「這世上有種人,只會靠自己的意『淫』來判斷所有事。告訴我,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影響了她,讓她不借錢給你的?」
尹相全冷笑道:「我早知道你會狡辯!是雲若打電話告訴我,說她跟你商量了一下,才決定暫時不借的!」事實上當時雲若說的是讓他等兩天,看看情況再說,不過事急攻心,他自然會想到壞處去。
溫言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不能怪雲若,畢竟他還沒把事情確定下來,她做事謹慎,也不可能隨便把事情透『露』給尹相全知道。
尹相全見他臉『色』古怪,還以為他心虛,霍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這是你『逼』我的!原來我還想著尊重雲若的決定,由她自己選擇結婚對象,現在可別怪我!」猛地從溫言旁邊沖了出去。
砰!
會客室的房門被摔得山響。
溫言一時沒明白過來。
這家伙最後幾句到底什么意思?
細微的腳步聲傳來,雲若帶著錯愕神情走進會客室:「怎么回事?你和他說了什么?」剛剛他在排練廳那邊聽秦茵無意說起尹相全來找的事,立刻趕了過來,結果只遇到含怒而離的他。
溫言一臉疑『惑』地道:「不知道,這家伙硬說我讓你不借錢給他,然後大發雷霆,說什么是我『逼』他的,然後就走了。」
雲若沉『吟』片刻,忽然玉容一變:「他不會……」倏然住口。
溫言奇道:「什么?」
雲若恢復了正常神情,淡淡地道:「這事我會處理。你不會因為他的話放棄幫他吧?」<o!」
鈴聲忽然響起。
溫言『摸』出手機一看,見來電是張韻,頓時松了口氣。
這至少證明她沒事。
雲若也看見了來電顯示,看似隨意般道:「最近你和張大###走得挺近。」
溫言看她一眼:「別告訴我你在吃醋。」
雲若轉身走了出去:「等我閑下來時再考慮吃醋的問題吧!」
溫言看著她離開,再次感到這美女的與眾不同。
換了是別的女人,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和其它的女人有親密的接觸,不是哭天就是搶地,要么威『逼』要么哀求,可是雲若卻視這種為正常競爭,至少表面上毫不在意。
看來她說過的愛情觀不是吹的,那她是否真的也有備選的人員呢?
「喂?大###?」溫言接通了電話。
「是我。你能……能來我家一趟嗎?我想去找你,可是我媽媽不許……」張韻的聲音還算正常,就是有點遲疑。
「行!」溫言毫不猶豫地道,「我馬上過去!」
「嗯,我等你。」那頭張韻輕輕地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溫言揣好手機,心里決斷已下。
這事必須要干脆解決,否則給她帶來的傷害會更大!
......
半個小時後,他到了張家門外,還沒敲門,就被兩個保鏢攔著。
「不好意思,我們的責任是保護老板一家的安全。」其一個敦實身材的保鏢客氣地道,「麻煩你讓我們搜###身。」
溫言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張千隱搞的事,雙眉微皺,正要說話,門內一人走了出來,笑呵呵地道:「原來是溫先生,真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讓我猜猜,你是來求老板原諒你昨天的###嗎?」
這人正是費星。
溫言看著費星得意洋洋的神情,知道這家伙肯定是知道了自己昨天拒絕的事,神『色』平靜地道:「誤會了,我和費助理不同,對做別人家的狗沒興趣。」
費星登時笑容一僵,片刻後才恢復過來,竟然還笑得出來:「狗,至少忠誠表里如一,像你這樣的人,恐怕連狗都不如。千萬不要讓我看到你央求老板,否則我真的想不出到時你還能怎么用你這張嘴找回面子。」
溫言越是遇到這種情況越能冷靜,輕松地道:「費助理大可放心,我要是會做出你才能做出的事來,那也不會被大###喜歡了。」
這句一語雙關,聽得費星臉『色』大變。
他最近最敏感的就是自己對張韻巴結奉承和討好了這么久,竟然還沒溫言這新來的陌生人能獲得她芳心,現在溫言這么直接地說出來,他要是不怒那才叫怪了!
旁邊保鏢輕咳一聲:「費先生,我們可以搜身了嗎?」
費星回過神來,知道他在為自己找台階,冷哼道:「搜吧,搜清楚點,別讓什么危險物品進了家里!」
那保鏢肅容道:「是!」
兩人正要上前動手,溫言突然道:「等等,我突然有個想法。」
兩個保鏢加上費星無不愕然。
溫言『摸』出手機,笑了笑:「既然進去要被搜身,那我叫大###出來好了。」
費星頓時一僵。
這家伙太賊了!
幾分鍾後,溫言安然無恙地進了張韻的卧室。
果然,如他所料,借搜身這招來侮辱他,根本不是張韻的想法,而是費星自己的主意。溫言給張韻打了電話,後者立刻讓人帶話,就算是費星也不敢違背,只好讓溫言進入。
-?,您的最佳選擇!
請推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