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哭了一會兒,又被身上疼痛所擾,纖眉蹙緊。
溫言嘆了口氣,忽然一伸手,把她按得躺回了地上。
冥幽驚道:「你……你要干嘛!」難道他又想來?!
溫言輕聲道:「別動,我懂緩解痛苦的辦法。」雙手一伸,按到了她的腳底。
冥幽一顫,隨即感覺一股溫暖感透體而生,疼痛感真的減弱了。
溫言柔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閉上眼睛。」
冥幽被舒適感影響,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溫言的手順腿而上,逐寸按摩,漸漸逼近大腿根處。
冥幽低呼道:「那里不……不要……」
溫言溫和地道:「放心。」雙手避過了她的私隱位置,繞到腰側,繼續向上。
心中一絲異感突起。
奇怪,最近這段時間,就算只看到點若隱若現的春光,自己的欲.火都會無法壓制地騰升,可是現在眼前玉.體橫陳,盡管確實感到了其中的吸引力,卻遠遠不到沒法壓制的程度。
難道……之前的「大戰」,讓自己又恢復了過去那種自制力?
靈活的手指繞過她的胸部,循肩而上,直到頭頂。
等他松開手時,冥幽已經沉沉睡去。
溫言站起身,憐惜地看了她嬌軀一眼,心中愧疚大生。
她乃是第一次,卻是以極端痛苦的方式得到!
周圍的嘶嘶聲傳來,他從愧疚中驚醒過來,目光環掃,只見周圍兩米以外密密麻麻地圍滿了各種蛇類,向著遠處延伸而去。
乍一看,這些蛇的數量絕對是以萬計,可是卻沒一條沖過來攻擊。
他看向烏朵。
她的臉色已經不像之前昏倒時那么青,隱透紅暈。
溫言嘆了口氣,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現在只能等她醒來,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而在那之前,他正好看看自己的情況。
養息功的訣要在腦中流轉,內氣漸漸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地運轉起來。
不多時,溫言微微一震。
他感到內氣的旺盛程度不如這次意外之前,但卻仍維持在被關千千毀去功底前的水平。
就像之前的「變強」,只是一種暫時性的現象,並沒有長期維持。
奇怪,這到底怎么回事?
......
啪!
一個散發著綠色光芒的石卵掉了下來,砸中了一條蛇,後者吃痛移開。
溫言驚醒,睜開了眼睛。
整個身體有種舒爽感,一切力竭、炙熱等感覺已經完全消失。
旁邊,烏朵近乎全裸的嬌軀忽然扭動了兩下,她睜開眼來。
溫言尷尬道:「你醒了。」
烏朵坐起身,看看自己身上。
溫言苦笑道:「讓我解釋一下……」
「不用了。」烏朵緩緩抬頭,頰上微現紅暈,有點不敢看他的閃避,「我都知道。」
溫言登時一呆。
知道?
之前她不是昏迷了嗎?
烏朵慌亂地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暈倒了,但是我能聽到和感到周圍發生的事,只是沒辦法醒過來……」
溫言記起她之前昏迷時身體的冰涼感,有點明白過來。
那和自己養息功的自我療傷有點相似,身體機能幾乎完全停止,但卻能感覺周圍的情況。
烏朵忽然抬頭,美麗的眼睛看著他:「我……我不怕把自己交給了你!」
溫言心中微顫。
這女孩一直以來對他都表現得愛慕有加,之前知道她和烏鐸果然在騙自己時,還有點懷疑她只是故意裝出來喜歡自己,現在看來,她的感情並非偽裝。
只是身處在整個黑苗的利益之下,她不能不做出一違背她意願的事。
想到這里,溫言一伸手,把她抱住,柔聲道:「謝謝。」
烏朵一顫,低聲道:「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無論將來發生什么。」
溫言不是笨蛋,當然能明白到她話中的意思。
他不可能永遠留在南疆,但烏朵也不可能跟他離開,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天南地北。
她是那種「生是黑苗人,死是黑苗鬼」的人,為了整個黑苗,她會犧牲一切,包括感情。
烏朵突然聲音嬌媚起來:「趁著還有時間,再疼愛烏朵一回好嗎?」
溫言心里一盪,感覺著兩人的身體毫無保留地進行著親密的摩擦,一時情動,一個翻身,忘了周圍的群蛇和冥幽,把她按在了地上。
心里異感忽升。
在某種很奇特的情形下,他的自制力確實回來了。就算是現在被引動了欲.火,他仍然感到自己可以輕松控制住,想停就能停。
看來有些很奇妙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只是現在他沒辦法確認,或者等到將來某一天,他可以明白過來。
上一頁返回目錄頁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