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導師問了，我也大方的說出來好了。」顧風華依舊在微笑，但是笑容卻讓女導師心中升起陣陣寒意，「每個人突破的契機可能都不一樣。我突破是因為睡了一覺。」

話落，眾人臉色變了，這明顯就是不想回答。不想回答也是正常的，不過這樣的說辭擺明就是對女導師的反諷了。

女導師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看顧風華的眼神，簡直想吃了她。

「我話還沒說完嘛。」顧風華柔柔一笑，繼續說道，「睡一覺那是因為進入了幻境，在幻境中，要么突破毀掉幻境醒來，要么就是死。」

要么死，要么突破！

就這么簡單。

眾人聽到她這個回答，臉上都露出了恍然或者思索的神情來。置之死地而後生，其實不少人都是這樣突破的，不過，那都是後來實力上去以後的事。前期並不會在自己實力還低微的時候就去冒險。顧風華卻是這樣突破的？她的四位哥哥不是把她保護的很好么？會讓她這樣的涉險么？但是不到十五歲的她已經突破成為法聖又是個事實。

女導師的臉色在這一刻非常的難看，她深深的看了眼顧風華，然後冷著臉道：「非常感謝顧風華同學的分享，今天課就上到這里，下課吧。」

說完，不等眾學員行禮，就快步走出了教室。

她今天已經夠丟臉了，實在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多待一會。

……

卓清歌微笑看著顧風華，沉聲道：「風華，你真是讓我吃了一驚。」

顧風華看了眼卓清歌，笑了笑，沒說話，召喚出了小熊崽，摟在懷里摸啊摸啊，然後和洛恩恩他們走出教室了。

卓清歌坐在原位，看著顧風華的背影，眼中滿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