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么？」顧風華疑惑的看著他。

「自己看吧。」冉紅雪也沒有解釋，直接扔了一張折好的羊皮紙給她。

顧風華打開羊皮紙，白胖子和葉無色等人也湊過頭來。很快，幾人就露出驚訝之色，眼中也浮起一層水光。

難怪冉紅雪說這煉丹之法不學為妙，原來，以碧血王果煉制這晉魂丹，竟是要以犧牲本身聖源之力為代價，所謂的聖源之力，也就是聖氣的來源，同時也是聖師修煉的根本。耗盡了聖氣，還可以恢復，而耗用了聖源之力，就意味著修為的大幅下滑。

難怪上次見到冉紅雪時，他的神情那么疲憊，原來是因為煉丹導致實力下滑，虧他們還以為院主大人腦溢血沒好全留下後遺症呢。

「院長大人……」將丹方還給冉紅雪，顧風華幾人同時抬起頭來，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

「別再說謝了，我都聽膩了。」冉紅雪揮揮手，打斷他們的話，神情突然變得異常的嚴肅，「如果你們真想謝我，那就答應我一件事，不管將來你們有多高的修為，哪怕高到可以視天下蒼生為螻蟻，都不要忘記，你們是凌天學院的學員，也是興華國的子民。」

「嗯，我們記住了。」顧風華幾人重重的點頭。

「那就去吧，到了聖殿好好修煉，不要丟我的臉。」冉紅雪再次擺手說道。

「院長大人，保重。」顧風華幾人再次深鞠一躬，轉過身去。